?”
“我们都动了内气,喝了酒晚上会不舒服,明天会睡到很晚才能起来”,她说,“王建龙说,李洪下午才在家,不管谁去拜访他,一般都是下午。”
“所以呢?”我看着她。
“如果你想说,那我们就喝酒”,她说,“不管多大的事,明天天亮了,就都过去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会把这事忘了。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们不用喝酒了,但是以后……”
我平静的一笑,“队长,你这不是让我陪你吃饭,你这是逼我跟你摊牌。”
“我只是不想看着弟弟惹祸”,她看着我,“别以为我们不懂出神术,就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如果我不喝,是不是以后我们朋友都没得做了?”我也看着她。
她不说话了,包间里顿时冷清了下来。
羊肉在烤盘上滋滋冒油,这声音却更衬出了气氛的紧张和清冷,我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桌上的酒,端起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不想他们知道了阻拦我,更不想连累他们。
舒兰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来,一口干了,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接着自己满上了。
我没动。
她看看我,“我已经喝了。”
“队长……”我无奈的一笑,“姐姐,我真的……”
“你不喝,就什么都别说”,她拿起筷子,给肉片翻了个个儿,“一会就能吃了,吃完了,送我回去。”
我把心一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自己也满上了。
舒兰看看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连着喝了三杯,感觉有点兴奋,有点不顾一切的意思了,这感觉挺不错。
“我的铮天鼓,知道吧?”我看她一眼,“我师叔给我的,她不仅是我的师叔,还是我大学的老师。”
她点点头,“你说,我在听。”
“我师叔是我师父的恋人”,我说,“三十年前,师叔被南宗某些人刺激了,为了替北宗争口气,偷学了出神术。她天资非常好,可她的命相并不合适修炼出神术,但她为了争口气,什么都不顾了,以至于最后走火入魔。”
我又喝了一杯,舒了口气,继续满上,“反正因为这个事吧,她后来就被当成了三神教的叛徒了。当时北宗掌教大护法派了三个人去追杀她,要夺回她身上的铮天鼓。那三个人中有俩我认识,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师父,另一个是我师叔的亲师弟。反正最后呢,我妈妈和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