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摊,算卦去了。”
“这也算绝招?”她眉毛一挑,“那要是算卦有用,还学什么呀……”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我笑了笑,“这货在外面先是花十块钱算了一卦,那人说他这次考试凶险无比,基本过不去了,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他给了这货一道符,叮嘱他考试的第一天千万不要说话,尤其是那几天不能赌博,切记切记!完事又多收了他一百块钱,让他把符收好,赶紧回宿舍压在枕头底下。这货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千恩万谢之后,站起来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宿舍。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外校的牌友从那经过,看到他在路边算卦,人家就开玩笑的喊了一嗓子:‘哎呦,二地主,算卦哪?晚上来几把?’这货想都没想,立马点头说:‘行啊!来就来,谁不来谁孙子?’旁边那算卦的一听,长叹一声:‘哎,天意,此乃天意呀!’……”
姑娘扑哧一声又笑了,“我懂了,懂了!”
我看她一眼,“这故事就是个道理,那算卦的未必就多厉害,我们姑且认为他说的很对吧。他刚叮嘱完乔二地主不要打牌,结果那货就跟人约了牌局,这个外应就意味着,那货的考试肯定砸了。我这么解释,你理解起来就简单了吧?”
姑娘点点头,看我一眼,“小马哥哥,你今年二十三岁,对吗?”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一笑,“那个人说的,他说我会遇到一匹烈马,是一个二十三岁的男孩子,这个人是我的贵人,能把我爸爸从鬼门关拉回来……所以外应不外应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你就行了。”
我有点吃惊,也有点无趣,“既然这样,那你刚才不直说?”
她看我一眼,耸了耸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突然意识到点什么,“那个人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啊”,她抬起头,“就说刚才那些啊。”
我嘴角一笑,“你不说是吧?那我自己看了啊!”说着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王玲一愣,本能的想抽回来,但我抓的很紧,她没抽动。
我心里顿时明白了,眉头不由的一皱,“你这女孩怎么这么不老实?你明明是个懂术数的,干嘛跟我装糊涂?”
“你……”她吃了已经,“你怎么……”
我盯着她,“你十五岁就拜了一个广东女人为师,跟她先学了一年面相,后来又学的六爻和子平术!学了这么多,你说你不懂什么叫外应?还有你真不知道你爸爸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