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
夏亦梵看着我,一脸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还要哭多久?”然后,他伸出手僵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要安慰一下我。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伤心,一边抽一边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借我个肩膀靠一下,呜呜呜呜……”
夏亦梵见我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邋遢样子,很是犹豫不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动作生硬地轻轻将我揽到他的怀里。
这么多年积攒的负面情绪此刻到了爆发的点,我放任自己,靠在夏亦梵宽厚的肩膀上,昂贵的真丝睡衣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不知哭了多久,我感觉好累,也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摸到了一个舒服的枕头,我不管不顾地就这么靠着睡了过去。
在我彻底睡着前,耳边好像还听到夏亦梵自言自语般的声音:“大半夜跑到一个男人家里,说哭就哭,哭累了就睡,真是个冒失鬼。”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东西在推我的肩膀,我嘟囔一声:“胖子,别闹啦。”接着翻了个身。
但发现它不依不饶,反而推得更用力了,我烦躁地一把抓住胖子的爪子。
突然感觉手下的触感有点不对劲,不似平常胖子那毛茸茸的感觉,而更像是——一个人的手。我猛然惊醒,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夏亦梵那张充满怒气的俊脸。
只见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休闲服,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搭在额上,看样子应该是刚刚晨跑回来。
“你还准备睡多久?”夏亦梵把手用力地从我的爪子中抽出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还紧紧抓着他的手忘了松开。昨晚的记忆也全都恢复了,我尴尬地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头,躲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说道:“我马上起来,你先出去。”
“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怎么那么奔放?半夜三更,裹着个浴巾就敢来敲我的门。”夏亦梵靠过来,阴阳怪气地说。
“对不起,你先出去,我马上滚蛋。”知道他在嘲笑我,可是回想起昨晚的一言一行,我现在实在没脸面见他。
“放心,你裹着条浴巾的时候,我都对你没感觉,更别说现在了。”夏亦梵边走边说。
我打着哈欠从夏亦梵家里走出来,看见他家大门外停着一辆车。司机打开门,恭敬地从后座迎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感觉跟夏亦梵有几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