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喊道,奈何天生嗓门不大,声音很快又被众人的起哄声淹没了。
这时,宛如天地一声惊雷,一个巨大宏亮的声音把大家吓得一震,“都他妈给我闭嘴!”
全教室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没人再敢出声。
安雅站起来继续说道:“人家都已经说了不喜欢他,你们还在瞎起什么哄?谁再叫一个给我试试看?”
全场鸦雀无声。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安雅,她冲我笑笑,招呼我坐她旁边去。
这次以后,我就和安雅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安雅说我和她太有缘了,竟然都姓安,所以非常亲切地一直唤我本家,生气严肃时才会叫我安琪。其实我本不姓安,只是因为不想同那个人一个姓,所以后来才改了名字。
就这样,我在大学里跟安雅轰轰烈烈,有滋有味地混了四年,我们一起挑灯夜读过,一起蹦过迪,还一起逃过课。到最后毕业了还被招到同一家公司、同一部门成为同组同事。
前两天我答应周六陪她去买衣服,结果今天早上却睡过头。安雅她现在一定在那儿暴跳如雷了吧。其实安雅对我的着装品位是很不屑一顾的,因为我俩走的完全是两条不同的穿衣路线。她说我穿得像个清新甜美的邻家女孩,其实骨子里却特别的孤傲淡漠。我说她穿得像个个性鲜明的文艺女青年,实际上却是个特俗气的傻大姐。
事实证明,我的着装风格显然更具人气,尤其深受长辈的青睐。当我跟周诗雨还在拍拖的时候,有一次他父亲,也就是本校的副校长生日,他让我跟他一起回家吃饭。我知道这将会意味着什么,所以只好想办法百般推辞。我一手抚在额上,话未出口。周诗雨已经拿下了我的那只手,逼着我与他对视说:“别说你头晕不舒服,这个理由去年已经用过了。”
“我……”
“也别说你痛经,上周让你陪我去话剧院看话剧,你已经用过这个借口。你的生理期没可能这么快又来了吧。”我才说一个字就被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打断了。
“我内分泌失调不行吗?”我暗中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小声嘀咕着。
“你在念什么?”周诗雨盯着我。
“啊?我什么也没说呀?”
“那就好,明天下午六点我在北校门等你。”某人阴谋得逞,一脸坏笑。
“但我不知道买什么礼物……”
“我准备好给你就行了。”
说完都不理我是否还有问题,周诗雨就直接拉起我的手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