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害人的心思,他和杜若恐怕早就死了很久,根本不可能等到现在。
“国师,现在这个佰长的蛊已经解开,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杜若问宇文阙。
宇文阙对她摇摇头,伸手一指叶远舟:“对你而言没有,但是对于他来说,倒是有事要做。”
“我?”叶远舟一愣。
“对,今日我把佰长身体里的蛊虫悉数清理出来,那个纵蛊的虫师必然会有所察觉,当他发现有一些蛊虫没有办法被他驱使,必然会前来查看。
到那个时候,最好是能将此人生擒,想必是能够有所收获的。”宇文阙说。
叶远舟一听这话,当即点了头:“好,没问题!”
“行了,你们两个也乏了吧?抓紧时间休息休息,顺便,把佰长和他家里的妇孺都给送到别人家里去暂住,免得恒生事端。”宇文阙舒展了一下有些疲乏的身躯,对杜若他们说。
杜若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很周到的考量,佰长现在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别说是护住家中老小,就连自保都做不到。
于是她赶忙去找佰长的娘子,询问她家中在这一带是否有其他亲戚可以暂时投靠,又叫了几个小兵将昏迷不醒的佰长用木板抬着,一家人一起急急忙忙到亲戚家里面去投宿。
白天宇文阙闭门休息,杜若也因为前一天守了几乎一夜,实在是乏得厉害,找了个屋子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一晚上无事发生,三个人枯等一夜,到了天边刚刚放亮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佰长家不算高的墙头敏捷地翻了进来。
此人身穿校尉家中仆人的衣服,动作十分敏捷,翻墙进了院子,很快就摸索到了佰长的卧房外头,小心翼翼摸出一根薄薄竹片,插进窗子的缝隙里,将窗户拨开。
窗子一推开,那人朝房中望了一眼,赫然看到了端坐在佰长床边上的宇文阙。
那人大吃一惊,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宇文阙起身追出来的时候,一直守在暗处的叶远舟已经与那人缠斗在一处。
叶远舟武功高强,但是平日里都是直来直往、大开大合的外家功夫,虽然说技高一筹,怎奈那个穿着校尉家仆人衣服的男人异常敏捷,功夫刁钻,两个人一时之间竟然不分高下,斗得难解难分。
或者说得再确切一些,那人无心恋战,一心只想要尽快脱身,但是叶远舟并不想放他走,双方僵持不下。
宇文阙从房间里追出来,看到那人与叶远舟打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