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跑到黑的跟着聂文全乱来了。”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杜若听了以后大大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又赶忙问叶远舟:“那你在里面见到国师的时候,可有同他说佰长的情况?
我方才瞧那聂文全聂校尉,与佰长如出一辙,绝对是不大对劲的!”
“我同他说了,就是因为说了这个,他才不肯走的,若非如此,宇文阙恐怕也不敢确定是真的有人在这里操弄蛊虫作祟。
他说既然你之前动了那银针,引起了蛊虫在佰长身体里的强烈反应,那虫师是一定能够有所察觉的,这样一来对方应该会采取一些行动。
他叫咱们一定守住佰长,不要让佰长出状况,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阙一贯有城府,他已经这么决定了,并且叶远舟也二话不说就离开了牢房,说明他的计划在叶远舟听来也是靠谱的。
杜若除了验尸和查案,别的都算不得精通,既然两个高手都决定了,她也只有尊重的份。
两个人重新回到佰长家,佰长被叶远舟封住穴道捆了个结实,这会儿除了腹部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之外,乍看起来就和一个死人没有任何分别。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动不动很久的佰长忽然睁开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开始疯狂地想要活动身体,挣扎着挣脱束缚。
哪怕穴道已经被封住,仍能看得出他在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因为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导致额上青筋毕露,脖子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
杜若看着他那样子都觉得心里面有些害怕,担心这样会不会伤害到那个无辜的佰长。
好在挣扎了半宿之后,也不知道是力竭了,还是发现这样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那佰长终于一动不动,脑袋耷拉着,就好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
有宇文阙的交代,叶远舟不敢离开这佰长半步,自然不能把他交给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兵守着,自己回去睡,他只能让杜若先回去休息,自己留在这边看着。
杜若也不肯,对于中蛊这件事,当年从祖父留下的手札里面看到就已经觉得十分离奇,更何况现在亲眼看到。
她也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时刻,一步都不肯离开。
就这么熬了大半宿,到了第二天早上天边已经开始微微泛白,眼见着天要亮了的时候,柴房门外忽然钻进来一个人,把杜若和叶远舟都给吓了一跳。
叶远舟一惊,连忙跳起来,定睛一看,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天不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