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当日自己与黑衣人过招的情形,越想眉头就皱得越紧:“你不说我还没有去细想,现在仔细一回忆,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
那黑衣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却每一招却都不是直接奔着取我性命而来。
当时我只当他是技不如人,所以没有办法伤我性命,这会儿仔细回想起来,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
他的一招一式,似乎都是奔着重伤我而来。
现在想清楚这一点,我倒有些搞不懂了,如果说对方本意是不想杀死我,只想让我受伤,但是没有能够伤人之后顺利脱身,被我反杀。
那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过么,有人或许并不是希望你死,而是希望你生不如死,这样就可以以此要挟你父亲就范!”杜若提醒叶远舟。
叶远舟的脸色登时便阴沉下来:“你可知道你这话意味着什么?”
杜若郑重地点了点头:“知道,所以我才只能对你一个人说。
此事无凭无据,只是一个自己的猜测,所以我们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只能在心里面有一个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