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震怒,且还是在她的寿宴上发生这等事,自是无人敢怠慢,所有的调查立即开始。
常家,常雪丽的父亲,大清丞相常振邦满脸的不可思议,“刺客竟会藏在戏班子里混进宫,自从本朝开国以来,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若不是已经发生了,老夫必然以为这是痴人说梦。”
常家长子,常雪丽同父同母的亲哥哥,现任兵部侍郎的常远心有余悸的说道:“幸好这些戏班子是皇上安排的,不然妹妹就脱不了嫌疑了。”
常振邦点点头,“幸好是这样。”
常远想了想,试探着问道:“爹,您说这次的事儿会不会是那位找人干的?他不是一直……”
话音未落,常振邦已经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不要继续往下说,走到门口看了看,又关好了房门才道:“隔墙有耳,说话小心些。”
常远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满脸的不敢相信,“爹,他还会监听到咱们府里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常振邦淡淡的说道,随即又冷笑,“那一位志向不小,竟觊觎起皇位来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藩王,跟皇上的血缘关系也远,便是扳倒了皇上,也轮不到他呀。”
常远更加不解,“那爹还跟他合作。”
常振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不懂,你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先说说,你妹子送出来的这个消息可信不可信?”
常远道:“我觉得是可信的,静妃没必要骗她,而且静妃什么都不知道,骗妹妹做什么呢,而且妹妹信里也说了,当时那种情况,静妃说的应该都是发自内心的话。”
常振邦似笑非笑,“这可不一定,静妃这个人,老夫始终看不透她,她到底是不知道还是装傻,还难说得很呢。”
常远一惊,“爹的意思是,她知道咱们和那位的事?”
常振邦摇摇头,“老夫只是有这个猜测,至于她到底知不知道还得再试探试探,若是她知道而选择装傻,说明她也想扳倒皇帝,那就好办了。”
常远更不懂了,“皇上对她甚是宠爱,且如今又立下了救驾的大功,听说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晋封为皇贵妃,她为何想扳倒皇上?”
“宠爱?”常振邦语带讽刺,“她若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自古以来帝王的宠爱是最靠不住的,一个女人若想在后宫里长久安稳,必须掌握权势,可如今宫里有太后在,她永远不可能得到她想要的。”
常振邦想了想又道:“可惜了,若是行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