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到他死前,都无法捉摸得到,但要是以他为敌人,那就不能用常识去思考、判断,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
“那……雾刃,不管是你女友或基路伯先生,现在都还处于安全的位置?”
“安全,但不等于他们没有生命的危险。”
这是昨天看了基路伯的惨状,雾刃少数从父亲的手上得到的新收获,也是新的认知。
“毕竟我没有看过他在工作时的背影,这些工作与商业表现,全是报章杂志与电视上看来的剪影,说起来算不上什么分析啦。我这个当儿子的也挺失败的嘛。”
父母不说,而自己也不问,距离拉远后,就演变成这个现况,亏大家百般的信任,能做的事情却只有这些……
“并不会啊,我觉得这样的情报就已经很足够了。”
憧那的笑容像花一样绽放。
“就只有这种时候,你这小家伙还这么愿意给我口头上的勉励。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会杀了你。就算我们都获救了,你还是得死在我的手上。”
“只要雾刃对自己的决定很有把握,能顺利活下来与莱夏白头偕老,那我也就了无遗憾了啊。”
“因为是洗衣板?”
“雾刃觉得自己有多少零用钱可以让我扣?”
憧那的笑容更灿烂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在他们进行这些无谓的玩闹时,大街上的人们越来越多,而这正是雾刃他们冒着风险也要上街的原因——听说阿德斯克接下来的行程便是到街上做某件事。
详细内容他在电视上没有明说,而是刻意留下伏笔,好给人们一个惊喜,应该差不多可以看到他的人影了。
“快看!是不是那个!”
“那台车吗?”
已经能听见前方不远的民众指指点点的声音。
八成是在进行什么巡礼,因为仔细一看,马路上不知不觉已经没了来往的车辆。接下来将是总统与五贤老的时间是吗?
有人表示惊恐、还有人给予热情的掌声,当然也少不了没有意见的民众,总之什么意见都有。
接着,承载某种东西的巡礼车,驶过雾刃的眼帘,果不其然包含五贤老的四名成员,总统阿德斯克也在车顶上,向民众们挥手道好。
但是,总觉得让民众如此兴奋的不是阿德斯克——
“那是——”
纪嘉娜呢喃,看似不解的一幕中,有个巨大牢笼,里头囚禁着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