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风探探口风,“小鱼,关于你和凡的婚约,你怎么看?”
自校说凡和小鱼双方都想解约。
他不放心。
要亲自问一下。
赵雨墨屈膝,下巴搁在膝盖上发呆,“等爷爷的丧期过了再说,现在提这个我觉得不合适。”
“也好,这些年林家一直尽心帮忙找你,你一回来就提出解约是不合适,容易落人话柄。”
“那干脆就,不解了吧。”
等她和林凡各自找到喜欢的人,再解也不迟,反正就一个名头而已。
傅津风明白了。
“我听佣人说你和凡一直不和,现在看,分明是欢喜冤家,小鱼不想解约。”
“我。”被误会的赵雨墨企图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嘟起嘴巴撒娇,“傅,舅舅,你套我的话!”
第一次喊另外一个人舅舅。
不习惯。
傅津风爽朗大笑。
“哪里是我套话,是你自己说的。放宽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参合,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看,你都误会了。”
深夜。
男人大步穿过酒吧前厅,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进入一件至尊包厢,推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
包厢里静谧一片。
啪嗒。
一只空酒瓶掉落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林凡上前扫视一番茶几上的各色空酒瓶,地上也有不少,估计已经喝了一个多小时。
“你疯了,喝这么多!”
“手滑。”
傅丞衣衫和头发凌乱,面颊熏红满是醉态,瘫坐在黑色沙发上。
心情郁闷,眸光灰暗,左耳上的银色耳钉亮过眼底的光,手里拿着一瓶还剩一半的葡萄酒。
闻言抬头看一眼来人。
摆摆手。
傻笑。
“手滑,嗝,手滑而已,没醉。”
林凡拿过酒。
傅丞伸手去抢没够到,双手洗洗脸,烦躁地几下抓头发。
“你别管我。”
林凡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喝红的有什么意思,待会带你去喝白的。”
“这么狠?”傅丞还没喝过白酒,“跟你讲,我今天才发现酒是个好东西,我以前对它有所误解,日后得多亲近亲近,至于白的,就免了。”
伤身体。
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