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个人在这世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女儿好痛苦啊!”
“女儿好想你!”
“这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对不对?妈,你赶紧让我从梦中醒过来好吗?我不想失去你!”
“……”
赵雨墨无力地扑在墓碑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碑,嚎啕大哭。
天空下起了淅沥淅沥的小雨墨,尽数浇在了赵雨墨的头上。
她浑然不觉,只沉醉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当中。
雨墨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哒哒”地不断落在青石板上。
像是在陪她一起哭泣,又像是在安慰此刻这个痛苦的可怜女孩儿。
赵雨墨紧闭着眼,身子不停地抽搐哭泣。
不远处,一个高大身影的男人,穿着一身暗沉的黑色,举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渐渐向赵雨墨靠近。
考究的手工定制皮鞋,在赵雨墨的身前停下。
黑色的大伞罩在赵雨墨的头上,从那狭长的黝黑眸中落下的目光,更是带着心疼和怜惜。
头上的雨墨水没有了,赵雨墨恍然睁开眼,目光对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轻叹一声:“别哭了,我带你回去。”
……
谢传恩将赵雨墨带回了安宅。
督促着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赵雨墨的眼眶红着,神色看起来仍低落无神。
“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谢传恩瞥向赵雨墨,语气带着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又戳中了她的伤痛。
赵雨墨捧着一杯热姜汤,没有说话。
“是不是很不理解安震江会杀了你妈?”
赵雨墨的理智已经清醒了一些,闻言,蹙眉轻轻点头:“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俩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无法相信,以安震江的性格,会起这么歹毒的念头。”
谢传恩认同地点了点头。
曾经他提出用松江那块地方做聘礼娶赵雨墨,安震江可是高兴极了的。
即使再不满刘淑英,为了金钱,为了儿女,他也断不可能得罪刘淑英。
除非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
谢传恩道:“我组织里有人,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去找安震江单独谈一谈,问清楚他杀人的理由。”
“可以吗?”赵雨墨眼眸亮了亮。
谢传恩那旖旎的眸子柔和不已,当场起身带着赵雨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