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抵死不招,大有‘我是季府人,只有季府的主人才能处置我’的意思。
而今日之事,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沾了一个‘淫’字,即便是没出什么事,于名声也有污,没有人愿意将此事宣扬出去。
“你是料定了我不会拿你去见季夫人么?”楚余音深吸了一口气,强将心中泛起来那股热意压下去。
玉环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已经扔到湖中的木牌倏地落在了那个高个子的丫鬟手中,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她从自己的身上搜走了一个荷包——那荷包原是盛木牌所用,里头缝了厚厚的牛皮,只为了能封住味道。
“快来——”
这是她最后的手段——她希望通过尖叫声,引起前头不远处萧家公子的注意,只要他一出现,就算计划没按照原先设定好的来走,但结局总和预想的差不多。
可是她的惊呼还没喊出来,就被一团湿冷的,带着腥味的东西堵住了嘴。
念雨看着玉环口中的那一团萎黄杂草,不由向念尔竖了竖大拇指。
“再给你一次机会,”楚余音眯着眼,语带威胁,“若是你不说,便去山洞里和牛鬼蛇神做个伴儿去吧!”
山洞里有什么等着她,玉环最清楚不过了,甫一听楚余音提起,她先是一愣,继而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呜呜的喊着,边喊便磕头。
念尔立刻除去了她口中的黄草。
“是——”玉环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来人!快——唔唔——”
念尔皱眉,无可奈何的回头看向楚余音面带询问。
楚余音皱了皱眉,看了结一层冰却并未冻结实的池塘一眼。
“把她扔下去吧!”
赶尽杀绝这种事情,她也是跟着那姓萧的学的!
……
那日的事情,辛亏了楚余音机智,这才没有中了那萧涣的道。
第二日一大早海棠苑便忙活起来了。
地炕烧的极热,角落中炭盆里的银丝碳也袅娜的散出氤氲的热气。
楚余音站在临床大炕的边上,这份干热,引得她困意连连,直打了好几个哈欠。
屋子中只听得到铜漏和珠算拨弄的声响。
许久,楚余音的手才拨平了算盘。
念尔在一旁问道:“小姐,怎么了?”
她瞧着五小姐的这个脸色,可不是太好,怕不是昨夜吹了风?
“无事,就是不知道瑶瑶她们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