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挨打。”
房未升把五张红灿灿的票子递到林凡手里,愁眉说道。
翌日林凡自从被房未升救上来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走到县城里,颇为好奇的张望周围极具年代感的房屋建筑,心里感叹着,这九房县最繁华的商业区,甚至还不如天海市随便一条小吃街繁华。
路上的行人不仅稀少,而且大多行色匆匆,对于路边的商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自己要去的那家中药铺门口,更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看到专门的中药店,真是不可思议。”
林凡望着头顶九房春的招牌感叹,他本以为这穷苦的地方不会有中药店,没想到还真有一家。
“主要是老头脾气怪,说什么也不肯往店里进些西药,只肯卖那些苦兮兮的中药。”
房未升在一旁向他解释着。
林凡一听这老人如此执着,当下更是下定决心要进去看一看,两人掀开门口不知多久没洗满是油垢的门帘,抬腿走了进去。
一位满头花白的老者坐在店里,面前摆放着一摊药材,他正拿着一段类似树根的药材在鼻子下嗅了嗅,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店里只有中药,不买别瞎逛,要买洋鬼子的药,出门左转三百米就到。”
“啧”房未升不满地走到对方跟前,插着腰反驳,“白胡子老头,我上次还在你这儿买了药呢,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白胡子?”林凡诧异的看向老者,对方的白胡子的确很长,也不知房未升什么时候给人家取了个这种外号。
“哼,我想起来了。”
老者瞥了房未升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胡子还真被他吹动起来,“你上次来买的那些药,顶多做个疗伤用的药膏,看你上次连药名都念错,要不是我刚好知道金疮药的配方,按你的来拿,恐怕现在敷药的人已经死了。”
老者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房未升留,毫不客气的揭了他的丑。
“你,你别说出来呀!”房未升恼怒的争辩一句,脸都红了,抓错药这件事他回去就没好意思跟林凡说,没想到在这里被老头给捅了出来。
正如房未升所说,这老头的脾气古怪至极,放在外面任何一个地方,中药店的抓药师傅都不会擅自给顾客改换药方,就算吃出什么问题,他们也绝不会承担责任。
想到这里,林凡对眼前这位老中医的兴趣又大了几分,完全忘了自己其实是来买药的,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