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弓之鸟,此刻大惊失色,暗道此人当真好功夫,竟然连我等三人的监听秘法都瞒了过去,看样子还不知道在此地隐藏了多久才现身。
那俊美公子邪魅一笑:“各位青阳教的当家的,小可乃是北朝行军司马哥舒文绣,得知几位今日败退,特地晚来来了些,借你们身上一物使用,不知各位肯赏脸否?”
贺康暗骂,我三兄弟已然是快要过世的人,你直接上来取便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但他还是保留了一丝争取活命的机会,吭哧瘪肚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公子但有所需,只要我三兄弟能帮上忙的,尽管去取。只是希望阁下能把我三人送往临近医馆,也好积些阴德。”
贺永波早已大骂起来:“老二,你糊涂了,对方乃是北朝蛮子,如何能与我中州子民一条心,北蛮子,休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有种就来杀了老子,想让老子就范,做梦!”
哥舒文绣抿嘴一笑:“还是大当家的看得开,早已瞧出我不怀好意,的确,在下借的就是你们三人的项上人头。出来吧,蓝掌教。”
三人眼前一花,只见一个女子趾尖稍一用力,重心前移,小腿随之虬紧,膝弯腿筋拉直,若隐若现的大腿亦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宛若雌羚飞蹬。
之所以如此清楚,乃因全无遮掩,女子惯着的裈裤、裙袜等,在她身上付之阙如,粉雕玉琢的长腿近乎裸裎。
她并非什么都没穿。
女子之鞋十分殊异,鞋底如一只娇巧的船形硬台,跟高而前低,脚掌平置台上,仅以侧带系起。虽穿了鞋,雪白的玉趾、饱满的脚背、浑圆的踝骨,乃至脚跟无一不露,形同裸足。
小腿腔上覆有一片金甲,长至膝下,同样环以侧带,腿背悉数镂空;虽负重甲,小腿仍与赤裸无异,曲线肌肤一览无遗,令人难以喘息。
女子手持金杖跨过高槛,动人的娇躯终于完全暴露在火光之下,她全身装扮,大抵与那双金甲凉鞋相类。虽系肩甲,肩臂却无寸褛;半截式的胸甲与裙甲遮住了私密之处,甲下却空空如也,不但露出蛮腰玉脐,胸甲裹起一双盈盈玉胸,连甲弧上堆出的雪白半球都黏人目光。裙甲前后虽有两片裙纱,行走间腿根若隐若现,比裸身更引人遐思。
贺康本为青阳教掌旗使,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一向自诩胆大,也不禁傻眼,手按伤痛之处,暗自昨舌:“这甲与镂空的亵衣有何不同?是哪来的妖女,做这等迷惑人心的装扮?”
那女子却是吐沫着一嘴紫黑色的唇膏,后背纹身一只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