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秃子,搞的什么鬼?为何暗助我北朝?难不成他想反水?”
这一说也有些道理,大家不约而同看向韩金娜。
韩金娜俏脸一红,急忙解释:“他可没跟说些什么,只是给我衣物,让我快些离开。”
其实这句话大有语病,男人怎好送衣服给光溜溜的女子。
术托早就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耶律先轸咨询哥舒文绣:
“哥舒,你看着薛太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提前在马边城备下重兵,引我北朝军马入套?”
哥舒文绣摇摇头:
“断然不会!大禹天朝根本没有如此雄厚的兵源,如果有,我等也不能轻易到此了。”
萧统急忙道:“他可以现在调兵埋伏在马边城一带,不就好了。”
哥舒文绣呵呵冷笑:
“五哥糊涂,这千里调兵,日费千金,哪里来的如此财源?如今青阳教匪越闹越凶,西域吐蕃不断进犯,大禹天朝已经是风雨飘摇,如何还能有精力准备出这些精兵?若是挡我十万北燕铁骑,至少要用大禹二十万兵马才能吃得下,钱粮何来?”
众人不禁苦苦思索,觉得哥舒文绣说的也有道理。
“或许,或许这红发恶鬼真心相帮住我们。”韩金娜怯生生说出这番话。
术托呵呵冷笑:“凭什么?就因为你用了美人计?”
“闭嘴!”耶律先轸怒喝了一声。
随即转向哥舒文绣:“哥舒,依着你看现在进攻马边城可否得当?”
哥舒文绣一笑:“正是用兵之时。现下大禹天朝四处受困,我北蛮厉兵秣马已有三年,前一阵子只是我等联合江湖好手暗杀大禹周边官员,并未用兵。如今这四处透风的破罩子再迎合我北朝铁骑一击,十有**要占领渝州,就算不成,马边城从此归属北朝,顺便收了凉州府也是不错。”
耶律先轸本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急忙放出老鹰,将信件挂在鹰爪之上:
“我们在这里操的什么闲心,这是给侯万京的书信,他久在前敌,让他审时度势,自行料理吧,反正枢密院副使有临敌专断之权。”
那老鹰一阵展翅高飞,天空中一个黑点已然不见。
一行人又走出了三十里地,哥舒文绣骑在马上一路沉思,突然一拍脑袋:
“哎呀,我想明白了,此人当真了得,短暂之间出此妙计解围,真真是才思快了我三十里,我不能及,我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