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燕此刻已经吃的口滑:
“正是,正是,俺也加入了拜火教,跟刘家哥哥一样,做了个外门弟子,其实他们那些道法,俺真看不上眼,但是不入宗门,没有名额呀。”
薛太岁这才知道刘知节此来为了何事。
两人喝了一顿闷酒,各怀心事,仿佛不像以前在镐京之时掏心掏肺。
薛太岁感觉再待下去也没什么趣味,匆匆忙忙结了账,自行往太苍山住所歇息。
他刚走出没多远,张燕便在屋中大声嚷嚷:
“刘家哥哥,你忒也心善了,刚才吃酒之时,让俺拿下此人,明日洞天福地不是也少了一个劲敌?”
刘知节连忙摇头:
“不可,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薛太岁此人,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未必留的下他,反而露了马脚。”
张燕大吼:
“不打过如何能知晓,你呀,你......总是这么婆婆妈妈,唉。”
薛太岁脚下踉踉跄跄,心中有所烦恼。
暗道,我与刘家兄弟当年可是过命的交情,不知怎的今日竟会如此生分。
料想难道是人大心大,各自有了新的打算?此刻辗转反复,一时间竟然是睡不着觉。
晚间睡在寓所,薛太岁心下不宁,一点手召唤出小火狐吞天:
“吐出来!”
小家伙瞪着一对萌动的大眼睛,转了转,瞅了瞅薛太岁,打了个嗝,突出一丝血液。
薛太岁手捻血液,只见一片紫黑色的血液,往鼻息下面一闻,顿觉腥臭扑鼻,那正是张燕的血液,薛太岁拳头攥紧:
“腾蛇血脉,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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