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薛大哥。”
说完一声哧溜,又躲在姜东美身后。
石之康此刻不知犯了什么病,竟然去拉万贝怡的手:
“你别怕,我这狗子最是乖巧,不咬人的。”
薛太岁上去就给一巴掌:
“你特娘的傻呀,人家是躲狗吗?”
石之康居然浑然没事,看着万贝怡一直傻乐。
薛太岁没奈何,对着姜东美:
“小姜,这就是你拉来的社员?
谁不知道你和岳兄弟是中州学馆的文武两君子,这两位美女只怕就是淑怡双娇吧。”
原来中州学馆的太学生已过三月,下个月就是大考,因而大家熟络了起来,彼此也有了外号。
姜东美与岳武彰两人都是谦谦君子,一个文采出众,一个武艺惊人,有了文武两君子的称号。
而女学生本来就少,所以陈淑娴和万贝怡两人权且充当了双娇。
众人都是一概谦让,唯独陈淑怡却是皇族外戚,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手里拿着马鞭点着额头:
“这个凶悍的大个子竟然也知道本姑娘的大名,罢了,恕了你冒犯之罪。这里什么地方,又脏又臭。”
说着竟然捏起了鼻子。
所来众人皆是一阵尴尬,姜东美起身:
“呵呵,太岁勿要见怪,她小女儿家家,家族中溺爱坏了。”
薛太岁大手一摆:
“罢了,我这霸马屋本就是牲口拉大粪的所在,能有什么好景致,咱们还是去无定河边的凉亭吃酒是正经,石头,带上锅灶台。”
石之康应了一声就去搬锅拿灶台。
陈淑怡闻听这里是马拉屎的地方,顿时一阵恶心,扶着桌边竟然干呕起来。
姜东美也不好劝,知道是薛太岁故意恶心佳人,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无定河边的凉亭之上,一群年轻男女好不快活,一个个猜酒行令,一醉方休。
只有陈淑娴气哼哼坐在一边,把薛太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本来说好的绝不吃他煮的饭菜,奈何薛太岁烹饪功夫要说第二,却是没人敢称第一。
一会工夫,煎炒烹炸样样俱全,薛太岁用内劲控火,刀功又了得,鸡鸭鱼肉片刻工夫上了桌子。
姜东美此刻耐着性子,在一旁劝说陈淑娴:
“你是大家出来的姑娘,怎的一点体面也没有,就算看不上太岁,今日都是平日交好的同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