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底是谁能吹呀!”
薛太岁执意不肯,只说头前带路。
六耳无法,只得滴滴哒哒向前慢跑,薛太岁在后跟随。
一人一驴来在第一层入口,七星彩莲的红色光环骤然熄灭,一道青色神魂逐渐凝聚。
绿尾道冠,掌中一把细窄长剑,摆了个剑挑星斗的架势,随后向薛太岁行礼。
“晨中子,蜀山第六代戒律堂首座迎接斋祭人。”说罢,竟是不再动弹。
六耳在一旁流了流口水:“别害怕,一缕残魂而已。”说罢,大嘴一吸,将晨中子的神魂吸入口中,大嚼起来,口中的青草秸秆竟然上下翻动:“恩,味道一次不如一次了,效果太差。”
薛太岁见他吃人,大惊失色:“喂,晨中子莫非剑挑江北十八寨的大剑仙?”
六耳怪眼一翻:“我呸,什么大剑仙,无能匹夫一个,为了个女人背叛师门,死后被罚在此处看守锁妖塔,世人言论皆不可信,三人成虎,十八水寨大多都是金丹野修,你们人类大多喜欢胡吹大气。”
一人一驴来在二层,薛太岁不仅纳闷:“说是锁妖塔,怎的不见妖?”
屁股后面又挨了一记,“你丫的,驴爷爷这么大的妖就在你眼前,你是瞎了怎地?”六耳不停吹动额头的小辫。
薛太岁不解问道:“难道偌大锁妖塔七层,就锁了你一个妖?”
六耳白了他一眼:“原本是有很多妖,嘿嘿,都给本驴爷当了下酒菜了,哈哈哈”说罢,只打饱嗝。
薛太岁不禁问道:“那一层的三个怪人为何没被你吃了?”
六耳转了转眼珠儿:“说起来呢,这锁妖塔不仅锁妖,还关押江湖匪类,人和妖混搭,要么杀妖,要么被妖杀,反正活下来的基本都浸染妖气,所谓半人半妖。驴爷爷只吃神魂,对方要是个呼伦的整人,我是没办法的。”
薛太岁似懂非懂,将信将疑,来在了二层入口,橙色七彩灯熄灭,一个高大的道人身影凝聚。
背后背着两把量天尺。
“中阳首座天信子恭迎斋祭人。”
六耳嘿嘿一笑,大嘴一张,继续将天信子神魂吞入口中。
薛太岁在蜀山劳工日长,颇知蜀山辛秘,小声问道:“天信子?可是醉打三山五岳的天信子?”
六耳一面蝗虫大嚼,一面嘟囔道:“酒鬼一个,除了喝酒厉害,其他草包。”
待上了三层,薛太岁忽的想起了一个问题,悄声问六耳:“大太子,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