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嗝,也不在意,
“还真是怪事,难不成撞了鬼?罢了罢了,管他什么女财神郎君鬼,老头子我还是扫我地,喝我的酒,拉我的车,过的悠闲又自在。”
随着嘴里随意哼的小调,
那老汉也看够了热闹,归家去了。
而方才那突然消失不见的元睿明此刻却正站在通宝坊的入口处,在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特别是知道白景音去了生死台开赌局后,现在的内心可谓是五味陈杂,财神爷谁不爱,可是当这财神爷出在了自己家的,还是个只会散财的,便十分令人头大了。
深吸了一口气,
望着里面的摩肩接踵,
元睿明纵使有一万个反感不愿,却别无他法,只能选择迎难而上。
皱着眉头,在酒气汗气弥漫的人群中好不容易开辟出了一条通路,颇废一番周折,才终于挤到了最前排,面前便是通宝坊中最大的赌案,也就是老汉方才提到的那张平日不轻易开,非得千万两的程度方可动用的赌桌。
不难想象,能在这个赌案上耍博戏,白景音到底砸进去了多少银钱。
果不其然,
元睿明都不用费力寻找,抬眼便望见坐在椅上,一只腿翘起,正往嘴里丢着果子的那抹身着红衣的熟悉身影,
为什么说是身影而非容颜呢,
或许是到底还是顾着些身份,白景音此刻脸上带着一看便是从花市中买来的狐仙面具,足足将大半张脸遮了去,若非十分熟知,是断然辨不出身份的。
面前放着一堆瓜果吃食,有通宝坊中提供的,还有一看便是从街上买来包在牛皮纸里的。除此之外,还有或立或倒的三五个酒壶,看样子,已经被喝的一滴不剩。
而在她的旁边站着的,一身月白色锦衣头戴玉冠同样带着个灵兔面具的男子,不是邵靖易还会是谁呢。
好啊,
元睿明咬着牙,眼底的带着寒气儿的冷笑更甚,
吃喝‘嫖’赌,饮酒作乐,
还真是样样不落,
他已经开始思考着,待会到底该怎么教训收拾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是剥皮抽筋,还是所幸掐死算好。
白景音此刻还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死期将至,面具下因酒意而面颊微醺,打了个酒嗝后,不由自主的朝邵靖易那边歪斜过去。
邵靖易见状一把扶住了她,与白景音此刻的悠闲相比,邵靖易明显就要不安为难许多。
先扶正她而后拿过一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