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朕只是要你——”
听到这里时,
赵焱身躯抖了三抖,
要他?
要他!
这、这、这愣是吓得一向处变不惊的赵焱都往后退了一步,并且下意识的用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元睿明看他这样的表情动作,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当即脸色更黑,皱眉急声道:
“放肆,你在想些什么,朕说的是要你的衣服,要你马上脱下来给朕,你想到何处去了!”
“没有,属下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没有想。”
在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而且是想歪的不能再歪之后,赵焱脸色立马变得又红又黑,立马把手放下,尴尬又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一切都怪他不小心听到了白景音私下与承影杜撰的那些关于自己与皇上那些面红耳赤的荒唐段子,让他好一段时间不能直视元睿明,哪怕时过境迁,但是思想余毒还是残存,并在此时显露。
也就像白景音说的那句‘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单纯正直的赵焱小可怜,估计心灵净化之路,得花好一番功夫了。
“咳咳。”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赵焱努力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赶忙在元睿明深究他脑子里到底想到哪里去了之前把话题转向正常的方向,
“不知皇上要属下的衣服……”
“你时常受朕之命去盯着琼华宫的一举一动,这偷梁换柱之计难道还见得少吗。朕到底是来国公府给老夫人贺寿,能因醉酒而离席,但若彻底离府难免惹人非议,换上你的衣服,便能免去不少的麻烦。”
眼见着到了厢房,
元睿明将赵焱带了进去,
背手而立,吩咐道:
“脱吧,快些。”
赵焱环视了一圈,只见昏暗的气氛中只有自己与皇上二人独处,皇上张口闭口还是什么‘脱不脱’的,瞬间又不知想歪到了哪里去,不由得涨红了脸,慢慢吞吞,始终不愿将衣服脱下。
“你在磨蹭什么!”
元睿明现在可是十分心急的,多拖延一刻,便不知白景音那女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离谱的事,也让邵靖易那个居心叵测之人多跟她相处一刻,这他哪里还能待得下去,不耐烦的催促道:
“难不成你是想让朕亲自动手?!”
“不!”
赵焱一惊,毕竟现在已经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