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虽然以前故意过很多次,但是苍天可鉴,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啊!”
白景音愁眉紧锁,一时间郁闷的就想要挠头发,却被承影眼疾手快的拦下,
“我才刚梳好的头发,敢胡乱弄坏了可不饶你。”
“按照他那恶劣又小气的性子,这次还不知道要怎么记仇怎么报复,承影啊,你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
她靠在椅背上无力的仰头,拖长着音调,颇有种大限将至的绝望感。
怎么就给忘了呢,怎么就给忘了呢?
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
“自作孽不可活,可怜的小姐啊,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里,拍了拍白景音的肩膀,不知为何,她看到白景音这样子突然觉得有一点点的想笑,但也肯定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觉得,原来像她家小姐的鬼见愁也会有发愁的时候啊,还真是不容易。
“我能不能不去了啊,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
承影在镜子里的脸笑得十分慈祥,慈祥的吐出两字:
“做梦。”
***
就这样,原本白景音那如同被关在家中数十日出不去门的狗终于要被放出去遛一般激动兴奋的内心,在那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浇下后,直接被熄灭了大半。
一路上就在忐忑不安着,按照元睿明别扭的性子,在知道自己‘故意’隐瞒他那个真正的幕后大东家,‘故意’不带他玩之后孤立他之后,又会闹出来什么幺蛾子。
坐在马车上出神了许久,
以至于连何时到了醉花阴都没发觉。
醉花阴原本就是皇都城内最炙手可热的青楼,歇业整修了一个冬天,如今总算是在冬去春来之际重新开业,初春的傍晚还是透着股残留不去的寒意,但这寒意也半点不能阻止前来捧场的与看热闹的人直接将整条长街围堵的水泄不通。
废了好一番皱着,马车才到了门口。
彼时天色渐暗,华灯初上,重新粉饰装潢过的醉花阴朱红漆饰,金光璀璨笼罩在烛火之中,五角檐下皆挂着琉璃风铃,光亮经过折射得更加五彩斑斓、耀目非常。丝竹管乐声婉转悠长,有暗香自楼中浮动而出,引得无限遐思,不禁对其中更是心驰神往。
街道上有请来的杂戏班子,楼里的姑娘蒙着面纱给过往行人派发着花灯。虽不是上元节,但整条街道却半分不输上元节热闹,比之刚开业时花车巡游的盛况,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