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认下的罪我绝对半点不扭捏的背下来,不用皇上包庇袒护我什么。”
白景音为了节省时间,加快进度。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关于‘关于这件案子’的问题全部回答了一遍。
元睿明转过头,
“这么冷的天嘴皮子还能如此灵活,也当真是不容易的。可朕一开始的问题也只不过是‘关于这件案子中提到的送给宫人的那些手帕,为何朕没有’而已,没想到你竟说了这么多。”
“哈?”
白景音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场风波之后,元睿明不问正事,居然关注点一直在几条破手帕上,能不能再脱线一点啊。
“这真的就是皇上原本要问的问题,就这?”
而此时的元睿明,眼中竟然还带着些似有若无的笑意,耸了耸肩膀,装作不以为意的淡淡道:“不然呢,你说的那些,朕原本就‘相信、放心也并不觉得为难’,自然没有问的必要。”
白景音的心情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数次转变,特别是在听到元睿明这隐晦的‘心意’后,突然心跳加快起来。
“……”
没有说话,
琢磨这那几个字眼,
‘相信、放心、不会为难。’
原来在这种时候,他竟还可以这样想。原本被最不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完全信任着感觉,是这样,让白景音这个从前都是自己给自己安全感的人,第一次从外界感到了安心。
甚至开始打算,
若三日之后自己还有机会,干脆绣一条手帕给元睿明当作谢礼好了。
但有时候,
不管再有爱的想法,都容易的一盆热水浇熄了兴致。
白景音难得想要好好对待元睿明一次,
可元睿明却紧接着来了句:
“虽然你绣的鸳鸯朕是没看出来个鸳鸯的模样,也就像是你自己评价的那样,恐怕连八岁的孩子闭上眼睛左手绣都要更好些。但是看惯了宫中绣娘那些精巧绝伦的绣品,偶尔看看丑到出奇的,倒也新鲜。”
“……所以皇上是觉得我费了好几天时间,不知多少次扎到手指绣出来的东西就是给你图新鲜的?”
“不然是用来观赏怡情的吗?”
白景音声音都有些扭曲了,
额角挑了挑,
再度握紧了拳头。
脑海中不断回荡这那句‘丑到出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