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焦急道:
“启禀皇上,作为此案关键人证的侍卫周海他……出事了。”
“什么?”
白景音与元睿明又齐声惊道,
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真的应验了,
却不是张淮义,
而是周海。
白景音不知为何,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凌素馨,
这样巧合的时间,
她实在不信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而凌素馨的反应也恰恰印证了白景音的预感,
这一次,在听到周侍卫的名字后,凌素馨先是一愣,从疑惑逐渐转化成恐惧害怕,十分紧张的朝李典看去,攥紧了衣袖,等待后文。
“是监牢里的狱卒发现的,犯人用过午饭之后照例要去收碗盘餐具,而周海却躺在泥床上,怎么叫也没有半点动静。狱卒看情况不对,打开门锁进去一看,才发现其早已没了气息,身体僵硬,更是七孔流出乌,死状尤为可怖。”
说到这里时,
太后闭上眼别过头去,
不忍听得道了声‘阿弥陀佛’。
“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七窍流血而死,而静贵妃一个多时辰才去过大理寺,才审问过他。”元睿明也是有些吃惊,毕竟这消息来得过于突兀。
“是啊,那个时候我见到过周海,他身上只是有些伤罢了。还能吼能说话能做供,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李典,你可查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白景音一同发问,
“回皇上、娘娘的话,臣命仵作验过尸,银针刺穴为黑,乃是中了鸩毒而死。此毒与鹤顶红其名,且见效致命更为迅速,连施救的机会都没有,可谓施之必死。随后又在周海的口中与剩下的饭食中发现了同样的毒药,证实是有人在饭菜里下毒。”
“鸩毒……”
白景音念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的更深。
看来是她把一切都想的太容易,
没想到即将洗脱罪名,彻底打击凌素馨之时,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巨变之下,事件的走向或许也会变得截然相反。
“大理寺向来守卫严密,怎么会让人在饭菜中下了毒都懵然不知。”
元睿明皱着眉头,眼神中盛起怒意,怪责道。
李典赶忙跪下,
伏地请罪道:
“是臣疏忽导致如此意外,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事已至此,罚你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