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中了计,生怕旁人看不出心虚之态,不知道此事与你有关似得。自己糊涂无所顾忌,偏还要跑到我这里来,是想我给你陪葬不成。”
凌素馨紧咬下唇,
头一次受这样的委屈,眼眶都憋得发红,
想了半天,
就只说了一句极没气势的话: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本宫出了事,你也不能独善其身。”
雪姬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
她当然有办法能够独善其身,
只是现在还用的找凌素馨,所以没必要把什么话都说透。
再者说打也打了,气也出了,
总不能真在这种时候撕破脸,便顺着她的话道:
“确实,娘娘若不提醒我倒忘记了,怎么说也算是一条船上的,确实没道理先起内讧,自乱了阵脚。”转而吩咐道:“盈袖,去给皇贵妃拿条冰帕子来,这样绝美的容颜,若因我而损伤,可是太罪过了。”
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替凌素馨撩起鬓边散发,但凌素馨现在怕极了她,下意识的就避开。看着她眼中的恐惧,雪姬很是满意,收回了胳膊重新坐回椅上。
盈袖拿过用冰水浸过的帕子,
“皇贵妃娘娘,让奴婢替你敷一敷吧。”
“还是我来吧。”
海棠带着防备的接过,
不让盈袖靠近凌素馨,主仆二人靠近着立在殿上,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风光尊贵,倒像是犯了错受罚的宫婢一般。
“嘶——”
冰凉的帕子刚贴在红肿的脸上时,疼的凌素馨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冰凉的感觉渐渐涌上,才慢慢得以舒缓。
但比起脸上的痛楚,
心中的落差才更让人无法忍受,却不得不忍下来。
“今日琼华宫发生了那样大的事,为何你还能坐得住?太后可是解了白景音的禁足,焉知不是周侍卫或者彩蝶难不住严刑拷打,供出了我们。”
“周侍卫知道若说实话他死的比谁都快,而彩蝶说的一直都是‘实话’,有什么供词可以翻呢。”
“那兴许是出现了新的证据——”
凌素馨还没有说完,,
雪姬便打断了她,
“不是说不定,是当真出现了新的证据。”顿了顿,“皇贵妃娘娘怎么倒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是娘娘亲手把那证据拱手送与太后与皇上的吗?”
“本宫怎么可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