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宫外面嚼舌根子。”
撸起袖子,
菱枝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白景音咂舌道:“我还依稀记得菱枝刚来琼华宫时多小心谨慎细声细气的一姑娘,怎么现在倒有种铁娘子的劲儿了。”
“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宫女,纵观这琼华宫上下,哪一个不是被小姐带得敢上房揭瓦?”
“率性不羁,甚好甚好。”
“小姐别打岔,刚才说到了一般,到底为何皇上这次要动这么大的怒气,总得有原因不是?”
白景音撑着下巴,
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慢悠悠道:
“或许是因为,我偷拿了他的令牌,然后还一不小心冲撞了他险些害的他断子绝孙?”
“什、什么?!”
承影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瞪大了眼睛,
满眼写着恐惧。
“小姐你是糊涂了还是疯了,连皇上的令牌都敢碰,那可是要杀头要诛九族的大罪!”虽然后面‘断子绝孙’听上去也足够惊心动魄,但承影没有胆子从嘴里说出这个词。“若真是这样,小姐真是该打,只打三十板子简直就是皇上宽仁,白家祖宗庇佑,一点都冤枉。”承影越想越后怕,转眼看到白景音好像还是一脸无知无畏的吃着蜜饯,担忧转为恼怒,一把抢走了盘子,
“我说话小姐有没有听到。”
“我这不是没事嘛。”
她拉着承影的胳膊,示意她先坐回来消消气。
“先听我说完啊。我方才说了或许,其实偷不偷令牌的不是关键,换个角度,我倒觉得皇上看似动怒,其实并没有真想罚我,不然也不会让赵焱动手。”将棍杖交给赵焱,不是明摆着默许他放水吗。“或者说不是为了罚了我罚我,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我被责罚而罚我,所以才会一下子就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他们?”承影被这七拐八绕的话彻底搞晕了头,“是凌相吗?”
“不止。”
白景音撇嘴,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了被茶,捧在手心里捂着,继续道:
“应该跟邵靖易在马车上跟我说的那件事有关,凌相不知道自己已是垂死挣扎命不久矣,还活在马上便能获得荣亲王支持的臆想中。并且不肯消停,近日里似乎联络了朝中党羽,想要齐上折子将‘牝鸡司晨’、‘外戚专权’、‘红颜祸水’等罪名扣到我头上来。”白景音原本也想不通元睿明好端端的如何就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