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伤了条腿不能动,这几日可算是被逮到了机会,使唤我使唤的来劲儿的嘞,饭也不自己吃,水也不自己喝,我都觉得自己不像白景音,想‘小音子’,而且而且,我当初借口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家的女主人就格外照顾他,每次我们发生争执就一味的偏袒……”
白景音说起与元睿明之间的事,话匣子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虽然都是些吐槽抱怨与牢骚,听得旁边更贴着墙偷听的元睿明本尊咬牙切齿。
但却感受不到她真实的厌烦,作为旁观者的邵靖易,甚至觉得他们都快成为了一对儿欢喜冤家,乐在其中。
若说不吃醋,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神色也比方才黯淡下不少,
滔滔不绝完的白景音也意识到了这点,
“你瞧我,只顾着自己说话,都忘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打扰到你这个刚醒来的病人休息了吧。”
“没有,不是。”
“罢了,还有许多好玩的东西,等明日再同你慢慢的讲,现在就先休息吧,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白景音又掖了掖被角,
起身后准备离开,
却被邵靖易一把抓住了衣袖。芦竹林
“嗯?怎么了?”
白景音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疑惑的看向邵靖易。
“那晚的事,你可否全当作没有听过,我不想你同我疏远或者尴尬。”原本想着要好好解释,却不曾想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再有机会说话时,已经过了这么久。“你放心,我会努力分清出你不是她,不会再让你困扰的,但是,别对我疏远……好吧。”
他的语气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加上那微蹙的眉头,闪着水光的眼眸,
让白景音这种粗线条的人都觉得心中一动,顿觉‘我见犹怜’形容男子也是极可的。
“好,你看我刚才跟你高兴的说了那么多话,就该知道之前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虽然有些东西不一样的,但更多的都是不变的,安心休息吧。”
“听你这样说,我才真的能安心了。”
邵靖易‘乖巧’的躺在被子了,眯着眼眸朝白景音笑了笑,温顺的像一只绵羊。
吹熄而来烛火,
退出后关上门,
白景音这才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现在可算知道为什么温柔乡是英雄冢了,太没有招架之力了,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