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焱……”
白景音的脸隐在鬓发投下的暗影中,看不清表情。但就在元睿明以为她要为赵焱的‘擅作主张’、‘拐带侍女’而生气时,谁知她却语气一转,拊掌拊掌激动道:
“这个赵焱可总算是开窍了!对喜欢的人就是要上啊,作为男子汉,扭扭捏捏的怎么行。不过现在好歹是敢带着承影夜不归宿了,好小子,其实再干脆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私奔远走高飞也挺好,早知道该多给他们备点银子之类……”
白景音一激动一兴奋,
就开始了碎碎念,
元睿明望着他,半晌反应不过来,
这承影真的是她的心腹吗,怎么连私奔这种有损女子名节与礼法相违背的事,她还好像很期待发生一样。
“你们那里,还真是民风开放,什么都能接受的了。”
“什么我们那里啊。”白景音一愣,下意识以为是自己暴露了些什么东西,干笑道:“毕竟是边境嘛,跟大启的风俗,还是会有些不同的,也可以理解是吧,哈哈哈、”
看来她还是想继续隐瞒下去,
元睿明微微有些失落的情绪,
心中在意着为何可以对邵靖易坦诚直言,却不能够对自己敞开心扉。
“皇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白景音瞪圆一双眼睛,试探的问道。
罢了,现在不想说就不说吧,元睿明安慰自己,总有一天,他一定能得到白景音百分之百的信任。
“没有,朕只是在想,原来在有些地方,七夕竟然是专属于男女间的节日,觉得好奇罢了。”
为了让元睿明尽快转移注意力,不再纠结自己的来历,白景音搬过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很乐意的聊起了这个话题,
“其实这些节日是不会自己变的,变得只是地域,时代,和过节人的想法。在我们那里……”白景音赶忙补充道,“也就是大启的边境。”
“朕知道,你不用每次都提醒一遍。”元睿明有些无奈。
“那就好。”白景音这才继续道,“在我们那里,那里的大部分百姓生活的还是很安逸,所谓饱暖思淫-欲,只要还是个节日,都恨不得当成恋人节来过,即便没有节日,甚至都能自己造出来些。其实这也跟那里的重商分不开关系,夫妻爱侣见过节就要互送礼物,吃吃饭啊,逛逛街啊,商业跟经济一下子就带动起来了,赚的开始,玩的高兴,一举两得的美事谁会不乐意呢。”
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