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子,手里还拿着一把能伤人利器,在旁人眼里就是致命的。船员伙计们赶忙四散闪避开来,生怕波及到自己。
但在白景音眼中,这些却太过小儿科了一点,
冷笑一声,连白眼都懒得翻的程度:
“一个三脚猫功夫的小喽啰,给你把屠龙刀也不顶事。”
撂下这句话后便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下,
赤手空拳的腾跃而起,
在低矮的船舱内,
行云流水一般,左手挡,右手攻,外加一招扫膛旋风腿。将那马老大的招招攻势皆化为无形,最后一掌推过去,
足将他打退了两三米远。
斧头落地,
直挺挺的跪下身子,一口鲜血喷出后,只觉五脏六腑皆被震碎,瘫倒在地。
不知道从哪里爆发的喊出一声,
“死人了——”
惊飞海边栖停的鸥鸟,扑棱棱翅膀,迎着嫣红的朝霞日光,划破天际。
“死什么死,瞎喊什么。”白景音瞪了那群瑟缩起的船夫伙计一眼,吓得他们抱团更紧,好像比起马老大目前要更怕这个母夜叉还凶的女人。
“喂,我就用了三成力气,你至于吗。”
白景音踢了他几脚,
马老大果然发出了些闷声沉吟,但人却只自能睁着眼,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没办法动弹,好像真是伤的不清。
一想到若不是机缘巧合,那他家小邵邵就会被卖去给个傻姑娘当压寨夫君,白景音就气不打一处来,瞧着那八字胡便觉无名火起,又是几脚下去。
忽然一阵嘈杂,
整齐的脚步声从甲板上传来。
有一身着衙门官服的小卒从入口探下头来,看到下面的情形后,赶忙喊道:
“人在这里,在这里。”
本来就拥挤的船舱,
在这一队官兵的强行进入后,变得更加拥挤。
为首的是个模样周正的巡捕,
汤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脸凶狠的白景音踩在那唇边挂着血迹动弹不得的马老大身上的画面,想当然的把白景音当作女土匪,指着她厉声道:
“大胆狂徒!看到本官再次还不停止暴行!见你是女子,若放弃抵抗束手就擒,本官尚且能给你悔过的机会!”
“我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
白景音最讨厌这是非不分搞不清楚状况就瞎掺和的人,
“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