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的……”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心,“但对方毕竟是皇上,一起之下若恼了小姐,这又怎么办呢。”
“不会的,一国之君诶,哪儿那么小气。”
白景音摆了摆手,
“你说疏离,但我想了想,平日里差不多也就是只谈公事啊,除了那些逢场作戏的秀恩爱之外,你见过我何时跟皇
上亲近了?若这种程度都还不够,恐怕也只有彻底装哑巴了。”
“若是这样的话……”
一计不成,复来一计。
“说起让男子知难而退,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小姐原本就有一个心上人,而且对他矢志不渝坚定不移,对方看出来自知无望,也就会放弃的。”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掉了,“但小姐是宫妃,红杏出墙是重罪,自然也是行不通的。”
行不通?
谁说的。
白景音反复琢磨了一下,既然元睿明对纯嫔和宋玉雪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充分说明了他其实是一个心怀宽广的好皇帝,有成人之美的良好品性。
那反之放在自己身上,他也是可能理解的。
承影这第二个主意,怎么想都比装哑巴好多了。
想着想着,心中已然慢慢出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方才还说我有黑眼圈你再不睡觉是要布后尘吗,快去快去,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啊?”
承影一脸懵逼得就这么被退出房间,
反应过来时门已然被关上,
方才不是很焦急的让她想主意吗,现在又不用了,是不是变得有些太快了。
她一个人站在夜风中,很是凌乱。
翌日一早,白景音照例睡到了早朝之后,若不是福公公来传旨,那她八成可以直接一觉睡到中午。
“小姐,小姐,福公公都等了一会了,快起来吧。”
承影唤道。
可白景音正在困头上,哼哼了几句后别过头,一副赖床的架势。
没办法,承影只能取过桂枝正端着的巾帕,放在水中冰了冰,而后十分淡定从容的,从上而下,拍在了白景音的脸上。
“啊——”
一声尖叫,
福公公挑了挑眉,
总算是起来了呢。
不一会功夫,便见到随意传了见淡紫色罗裙的白景音,瀑布般的乌墨头发披散着,打着呵欠而出,见到福公公后,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