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赈灾之职,引本相去从中阻挠,便顺理成章的将这烫手山芋丢过。与银库的人里应外合,接着又当着百姓的面将银箱交过,明中表彰暗里捧杀,让本相只能自吞了苦水,否则便像是监守自盗了。”
把之前的事统统串联在一起,一下子什么都能想得明白了。
或许从灾情得知之日起,对方就已经开始谋划着这出算
计了。
“可这一切当真是皇上所为吗。”
“皇上老夫还是了解的,可你别忘了,他身边新得了位静贵妃。有多离经叛道别出心裁,我等也是领略过得。”
“是了,这样的阴主意,一定是她!”
工部尚书一拍掌,这样就说得通许多事了。可即便猜到了来龙去脉,又有什么用呢。他越想越是难办,
“未尽之际也耽误不了多少日子,可这银子横空没了,我们拿什么去赈灾。”
“拿什么去赈灾?”凌相拔高了声调,“你以为皇上想让我们拿什么去赈灾。”
这话一出,工部尚书有些站不住了。
“凌相之意是我们自掏腰包补齐被盗的银款?”工部尚书有些不情愿,“可即便把当初扣下的朝廷拨款用来兴修水利的银钱都补上来,也还远远不够,更何况那些钱都已经给贤婿……”
工部尚书话未说完,便被凌相一个眼神制止。
“隔墙有耳,谨言慎行。”
“是下官疏忽了。”工部尚书也怪自己一时大意,差点说出了这不得了的事。“下官只是想说,那钱即便没有用也是不够的,何况现在呢。”
“看来皇上连克扣水利公款之事也知道了。”
工部尚书心中一寒,心跳不止,两股战战。
“完了,完了。若是借着这次的事由再往前去查,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完什么完了,若是事情办得干净你有什么好怕的;这次之事,除了用府里的银子填补上窟窿还有什么办法。”
凌相越想越是怒不可遏,一句话喊出后更是急怒攻了心,剧烈的咳嗽起来,涨红了脸。
“相爷您可要保重身子,银钱到底身外之物,这次没了还能从别处补来,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值当啊。”
管家赶忙上前搀扶,替他顺着气劝道。
“本相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他又狠狠的踹了那箱子一脚。
原本还沉浸在百姓爱戴与即将得到大笔银款一箭双雕的快意中,突然间被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