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义在看清那黑衣人的真实身份后,赶忙收剑,抱怨道:
“你打扮成这样要做什么,若是我不小心伤到你了呢。”
“放心吧,你小心都伤不了我。”
张淮义:“……”
“那食盒里绝对有问题,绝对的!哪怕为时已晚我也得去把这件事搞清楚,不然以后别想吃好睡好了。”
“你要夜探礼部?”张淮义没想到白景音会有这种想法,“即便是礼部也不是那么容易闯的,你要去可以,我跟你一起。”
“你去什么去。”白景音横了他一眼,“好好寻你的夜吧,师傅我走了,不送。”
说完这句话后,白景音一个点地飞身,便从墙上消失了踪影。
张淮易望着漆黑的夜幕也只能自己担心,皇上命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约束着贵妃的荒唐之行,那今夜的事,到底该不该算在内呢。
叹了声气,
忽然觉得十分艰辛。
白景音趴在礼部的房檐上,一动不动的待了好些时候。等到摸清楚了侍卫巡逻交班的规矩,心里也有底不少。飞身而下,顺着墙角一路溜进了府衙里。
听张淮义说,近日礼部只负责提供贡院的饭食,连碗碟勺筷子都是官窑特别烧制专供。
如今膳具食盒应当都还摆放在膳房中。
不知拐过了多少道弯,又几次差点撞上巡查侍卫,凭着她的那点小运气,还真让找对了地方。
看着‘膳房’两个大字,很是满意。
门落了锁,窗户则从内插上,密不透风。
但凭借白景音这些日子在宫里御膳房混得经验,凡事有食物的地方,就少不了那些想偷嘴吃的动物。
围着膳房走了一圈,终于在杂草垛后面发现了个拿石头半堵住的狗洞。
白景音也不嫌弃,当即爬下从那狗洞钻了进去,钻洞的过程还是费了一番功夫,又是吸气又是收腹,这才勉强挤了进去。
“呼。”她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在宫里待着只吃不动,还真影响发挥,看来得减减肥了。”
白景音如是想,而后环视了一圈,发现了送去贡院的红木食盒,食盒旁摆着许多的餐碟,看花纹,就是每日他们用的那些。
她每一个都拿起来在手中细细端详,用手去触摸,再去轻敲,闻嗅,可始终没发现什么,就是些极寻常普通的餐具而已。
挨个排查过去,到了装汤粥的瓷碗时,她却发现数量上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