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像是寻常女子吗,笑话。”
“可我怎么记得你也爱吃甜食的紧。”
白景音:“……”至于这样拆她的台吗。
“怎么,不许大英雄大豪杰口味独特点吗,又没吃你家糖。”
她一边嘴硬着一边悻悻的放下脚。
偌大的一个泥印子落在了红木椅上。
胭脂看在眼里,也发现了平日里素爱整洁的邵靖易没有半分不悦,眼中宠溺的看着她闹,像是再看着一个孩童,任凭她肆无忌惮。
她心中苦笑,若换成自己,只怕邵靖易只会是嫌弃吧。
努力调整心绪,装作无事般道:
“娘娘来的倒是巧,方才我正与总督大人因一事而起了争执,相持不下,想来得请娘娘断一断这官司了。”
“你且说与我听听,我这人向来是帮理不帮亲的。”
没想到才上演完一处劲爆限制级,后面还有好戏等着,今天这总督府还是没白来啊。白景音一屁股坐在亭上的石凳,拿出食盒里的一叠瓜子磕了起来。
“事情还要从娘娘当日给胭脂的这块玉牌说起。”说罢,拿出手中那块玉牌。
“咳咳。”白景音一时不慎被瓜子皮卡了嗓子,剧烈的咳嗽起来,邵靖易赶忙倒了杯茶给他,关切道:“你当心些,莫将这瓜子皮不当回事,被卡住了可是了不得的。”
白景音猛喝了一大口水,才缓过来。
“怎么又把这黑历史拿出来了,还有你,我不是重新雕了块更好看的给你吗,你还恋恋不忘之前那个做什么。”
“手艺明明是不进反退,还说什么更好的。”邵靖易低声嘟囔。
“你说什么——”白景音威胁的挑眉。
“没有,你说的有理。”邵靖易摇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胭脂静静看着这二人你来我往的打趣,不知心头何种滋味。
“原本收下这玉牌时不知这背后是的诸多故事,按理说该还给总督大人。但凡事也总得讲究个公平,以物易物,最为公平不是吗。”
“没错啊,是该这样。”白景音打量着四周,“你看上总督府什么了,且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我只是想要总督大人答应我三件事罢了,绝不违反道义,三件事完了后自当物归原主。”
胭脂望着邵靖易,眼中透出些得意。
“那这玉牌便给你也无妨。”邵靖易也是执拗,所幸不要了。
“这不行!”白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