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外祖父祖母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没错吧。”
“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吗,为何你不谈灭门之案却总在追问我外祖家的事情。”
胭脂对白景音的不按套路出牌大感不解。
“你便没有想过,这样家底丰厚的富商还只有你母亲一个女儿,那这些钱最
后会到谁的名下?你还觉得自己家只是个寻常的文官吗。在旁人眼中,这简直就是头诱人且易宰割的肥羊。”
“那也……”
胭脂刚开口,白景音便抢先一步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说,那也是皇上为了夺你家产才痛下杀手。可奇就奇在这里,当年凌相抄家所得呈报上去的数字,可连一半都不到。还有当年所谓的那首‘逆诗’,正是夹杂在你父亲赠友人的诗集里被发现的,而那友人如今正在凌相一派的礼部尚书门下任职,混的是风生水起。”
白景音解了胭脂的穴道,将她偷取来的奏折与高密函扔给了她。
胭脂急忙翻开,看着那白纸黑字,想到李氏一门横遭厄运,任凭她在要强此刻也红了眼眶,将这些年压抑在心中的痛苦辛酸嚎啕哭出,苦得撕心裂肺。
邵靖易立在琼华宫的后角门处,听着这哭声,知道白景音已然说服了她,也感慨这女子的凄苦身世,幽幽叹了口气这才放心离宫。
白景音不擅长安慰人,是以只递了个巾帕给她,静静坐在一边任由她发泄完情绪。
“若非你告诉我真相,不知我还在被蒙在鼓里多少年。”胭脂深吸一口气,略带着些哽咽的说道。
“比起蒙在鼓里,你若刺杀皇上成功了才真叫为虎作伥。凌相当年打着东宫旗号做出多少残暴之行,搞得朝廷人人自危局势动荡,为的就是让根基不稳的皇上不得不依附自己。”
白景音将凌相与凌素新祖孙二人陷害宫妃残害忠良勾结朝臣的事悉数向胭脂道来。
“如今凌相一心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知在他夺权的路上还有有多少如你一般的忠臣良将惨遭厄运。”
“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再发生了。”胭脂紧紧攥着那封密函,眼神逐渐变得坚毅。“你千方百计诱我入宫,定不会为了告知真相。既然我二人又共同的敌人,那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自当不遗余力!”
“还真有你能帮上忙的。”白景音向她挪近了一些,详细的将自己想要开一个青楼作为谍报组织的想法告诉给胭脂听。
胭脂听后,沉默了良久用来思索。她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