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
说罢又转向白景音,“我宫里出了这样的丑事自不会纵然,可娘娘又想借这荷包说明什么,难道要告诉我害我的是晶儿吗”
白景音揉了揉额角,忽然觉得和不聪明的人说话着实心累。
“你就不好奇,定情
信物这种私密的东西是怎么到了我手上的吗?”
纯嫔哑然,
“顺着金铃儿的线索,我查到了一直暗中替你看诊的贾太医。”白景音偏过脑袋,像是再将一件极有趣的事,“对了,那个贾太医在都中最繁华的地段置了间大宅,就不知是不是纯嫔你赏他的,又究竟做了什么事才值得上如此厚赏。”
“这不可能,贾太医他身世凄苦又没有什么背景,在太医院里受尽冷眼,这些主子也是知道的啊。”晶儿极力替贾诚辩驳道。
“我自会查实,你急什么。”纯嫔此刻已渐生疑心,不悦的瞪了一眼晶儿,示意白景音接着往下说。
“还不只如此,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朝富贵的贾诚竟学那些纨绔子弟达官贵族逛起了青楼,还得是最大的青楼,找最红的头牌。”
“诚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你胡说。”晶儿红了眼睛,紧咬下唇。
白景音惋惜的摇了摇头,
“说这话恐怕要伤了晶儿的心,可那荷包便是怡红楼的胭脂姑娘灌醉贾诚后取来给我的,顺道还听了好些酒后真言,比如他是如何得了丞相大人的青眼一飞冲天,又是如何本领高强的在琴弦上淬毒,然后将这一切推在我身上。我们鹬蚌相争,好让凌素馨坐收渔翁之利。”
“你有什么证据,这荷包可以是你偷来的,方才的那些话也可以是你编的,小主你千万不能相信啊,诚大哥他与我自幼相识,他是不会害小主的。”
“前日怡红楼失火惊动了督察御史,却在逃出来的嫖客妓-女中发现了正在醉酒发狂的贾诚,众目睽睽,如今还在刑部大牢里关着呢。”
她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两行清泪淌下,整个人失了魂一般。
纯嫔起身将晶儿一把推倒在地,指着她怒斥道:
“你这个吃里扒外引狼入室的贱婢,枉费我这样相信你。说!你是不是也是害我的同谋,好与那个贾诚里应外合!”
晶儿跪在地上哭着叩头道:
“奴婢当真没有,奴婢对主子忠心不二绝不可能害主子。只恨错信了人,奴婢愧对主子,这便谢罪去。”
说罢,绝望的晶儿竟望向柱子,一头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