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丢她下去。”眼眸一沉,冷声道。
承影得到吩咐便拖着金铃儿到汤池边,也不顾挣扎叫喊一把将她推了下去,沉闷的一声,掀起偌大的水花。
金铃儿在进水里的一瞬间便发出了极为凄厉的嚎叫,好像那水在灼烧着自己
的皮肤一样,使劲挣扎扑腾着倒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救命,我不想死,救命啊——”
承影皱着眉头嫌弃的抹了抹脸上被溅到的水花,高声对池里的人喊道:
“药还在我手上,你瞎闹个什么劲儿。”
金铃儿听到这话才逐渐冷静下来,在发现方才的什么灼烧刺痛只不过是自己的心理后颇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不过她方才反应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白景音款步走至池边,蹲下身子朝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白瓷瓶,
“那人应该告诉过你只有这两种东西合在一处在能奇效,所以,你现在可准备说实话了?”一边说着,一边将瓶口慢慢倾泻,让才缓过神来的金铃儿再度崩紧神经。
眼看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就快滴下,千钧一发之际,她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
“纯嫔,是纯嫔做的!”
废旧的汤池回荡着绝望的叫喊。
金铃儿跪在殿上,浑身湿透,面色惨白双目空洞,余惊过后仍在瑟瑟发抖。
“是纯嫔收买了你,让你给本宫下毒的?”这个回答让白景音有些意外,她凝神思索,纯嫔记恨自己那日带走皇上她能理解,但因为这个就决定下狠手致自己于死地,着实太匪夷所思。
“奴婢一时糊涂,可纯嫔身边的晶儿说这药只是能让娘娘全身红肿发痒不能侍寝而已,若知道会这样严重,奴婢打死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白景音看金铃儿一脸的诚恳,也不觉她此时此刻还敢欺瞒。
“这药也是晶儿亲手交给你的?”
金铃儿点点头。
“确是她与那包金叶子一同给奴婢的,就在假山后的隐蔽处。”
承影附在白景音耳旁低声道:“野山蔷不常见,这腐草更是只有西夏才有,绝非轻易就能弄得到的。”
看来此事却又蹊跷,白景音当即准备留住金铃儿这条线索,
“若本宫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你可愿意?”
金铃儿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如今听到白景音有绕她一命的意思,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不住的磕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