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一人独守空房啊。”
一声娘子叫的白景音阵阵恶寒。
这时二当家端着碗酒来,径直递到白景音面前。
“奴家可不会喝酒。”
二当家并不吃这一套,板着张脸语气强硬:“做压寨夫人的,不会喝也给我硬灌下去。”
白景音瞧了眼大当家的,见他没打算阻拦,却也干脆的接过酒一饮而尽,又做作的咳嗽几声,拿帕子沾了沾唇角。
这狂风寨二当家与大当家这个莽夫不同,生性多疑阴险狡诈,势必会对酒水严加审查,所以白景音一开始也没想着在酒里做什么文章。
见她喝下后无恙,这才正式开了宴席。院中碰杯声划拳吆喝声响作一团,白景音一边瞧着这群乌合之众,一边忍受着大当家在身旁不断的言语轻挑,撑着额头,不断在心里催促:
快些,再快些啊。
可当桌上的饭菜佳肴见了底,也始终不见有什么动静。
白景音渐渐坐直了身体,心中涌出一种不祥之感。
二当家拍了拍手,丝竹管乐声便戛然而止,白景音脖上一阵凉意,便见两把砍刀已驾了上来,刀锋凌厉,下一秒就要割破那如雪的皮肤。
“这唱的是那出啊,可要吓坏奴家了。”白景音挑着声音,搁下手中把玩的酒盏,止了笑意却依旧从容。
二当家不知从哪里掂出来个坛子,面色阴冷:
“听说夫人不爱吃咸的,却在咱们这盐罐子里下了好些佐料呢。”
白景音面色一沉,被识破了。
他一把将罐子掷在白景音面前,瓦片应声破碎,细碎的粉末倒了一地。与此同时,方才还酒意正浓的山贼伙们纷纷从桌下抽出了兵器拿在手中,一同围了上来,里三圈外三圈,将白景音包围在内。
“美人儿啊,你现在是插翅也难飞了,不如好生跟着俺算了,俺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当家此时还有些害怕这些刀刃划伤了美人儿的脸,一边让他们当心些,一边劝降道。
“呸。”白景音啐了一口,“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只见白景音两指滑过刀面一使劲,那刀便齐齐断成了两截,连持刀者也被这股力道震得胳膊麻,半天举不起来。
绯红的身影于空中曳过,下一秒,大当家已被人按着半跪伏地,一柄匕首好似剧情重演般架在脖上。
“这匕首削铁如泥,就不知何你们大当家的血肉比起来如何了。”她稍用些力便有血珠沁出,大当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