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内。
还是那一方大殿之中,李存勖正在平静的欣赏着伶人的歌舞。
假李坐在左侧第一位,朱友文和李嗣昭两人则是分别坐在右侧第一、第二位。
席间除了一众正在表演的伶人,也就只有他们三人了,只是李嗣昭可不敢坐在朱友文的前面,哪怕这里是在晋国。
那一天交手之后,他算是被朱友文打出阴影了,那种恐怖至极的功力,便是他大哥李嗣源只怕也……
“殿下,殿下。”镜心魔倒腾着两条小短腿,有些慌张的自殿外赶来,从大殿一侧绕到李存勖身边。
“何事~如此慌、张?”李存勖脸戴黄色面具,以戏腔开口,询问镜心魔道。
“殿下,李存忍来了。”镜心魔看向眼前的李存勖,抬手指着大殿的门,道。
“慌什么?”李存勖摘下面具,看向一旁的镜心魔,有些不满的道。
当然,不是不满对方打断自己,而是不满镜心魔的慌张。
有我在你慌什么?
十三妹也就是父王的一颗棋子罢了,你镜心魔是我李存勖的心腹,一个李存忍就让伱如此慌张,这让李存勖颜面何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李存勖失势了呢。
“去迎她进来,一同观赏歌舞。”李存勖言罢,随手将手上黄色面具扔到卧榻的一边,将视线望向了席间的伶人。
在潞州,我李存勖的规矩就是潞州的规矩!
“不必了,二哥。”一道夹杂着浑厚内力的温婉女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只是那温婉之中,还夹杂着几道杀气。
一众负责表演的伶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李存勖双眸一凝,略一抬手,以内力将那张黄色面具摄入手中,抬手扔出。
那率先停下地牢伶人当即倒地而死。
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衫,一众伶人纷纷跪伏在地,不敢言语。
“叫~你们~停了么?”李存勖以戏腔,开口道。
一众伶人跪倒在地,不敢言语。
“一群废物!”镜心魔识相的站出来,在李存勖身侧,指着那一群跪倒在地的伶人开口道。
在心中,他还是暗暗庆幸,自己到现在为止只是将不良人安插进了戏伶楼,李存勖身旁负责表演的伶人虽然也受他的控制,但确是另一个招募路线。
他们不良人的兄弟姐妹不多了,可容不得李存勖这般祸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