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暂且不表孟鸣所在扬州之事,且说孟鸣救了滕利群一家后,就觉得莫名的亲切,他好像也不觉得此事突兀,感觉很自然,就像对待亲人一样。
孟鸣自打诊断滕利群妻子何春兰患有肺痨之后,就已经写了两封信分别给了王惟一和张若兰,让他们安排医学院接治何春兰,治疗的费用由自己承担。
他也向他两人说明了肺痨的传染性,让他俩给其治疗的时候,先将其一家人每人单独隔离,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但是何春兰要一直隔离,直到痊愈再说。
他们一家人此时已经乘坐火车到达东京,孟鸣已经传回书信,让人到火车站去接站了。
到了站已是深夜,他们下了火车顺着人流出了车站,只见出站口有人举着牌子接站,牌子上写着乘客的名字。
此时车站外还是一片灯火辉煌,喧闹热闹无比。
他看见一块牌子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他就领着家人就循着找了过去。
只见一个年轻约十七八岁的书生在那里等候,他急忙和这名书生打招呼,拿出孟鸣给的介绍信表明身份,说明来意。
这个年轻书生确认无误后,顿时喜出望外,寒暄一番后,就领着滕利群一家人出了车站来到两辆马车前,然后招呼他一家人上车。
另有一辆车单独拉着他娘子,剩余的人上了另一辆马车,最后驾车扬长而去。
车辆穿过热闹的大街小巷,经过喧嚣热闹的夜市,一直出了城门,然后驶入沉沉的夜幕中。
车里的滕利群一家人都不顾马车的颠簸,都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辆马车停了下来,此时滕利群也一下子醒了,他连忙就掀起窗帘向外观看。
只见眼前有一座四层的楼房,上面写者“东京医学院附属医院”九个鲜红的大字。
这里依旧灯火通明,有不少白衣白褂的人进进出出,他也看见不少病人前来就诊。
此时那个青年书生去了医院的里面,不时就来了一群白衣白褂的人,大部分竟是女子,她们嘴上带着一块纱布,手上也带着手套。
那个书生招呼他们下车,从这群人当中走出四个人,拿着一个奇怪的管子,一头大,一头小,大头是个大的圆锥形的管子。
她们就拿着管子向滕利群一家人喷些药水,然后就带他们众人就进了里面。
进入楼房里面,抬头看见有一个长台,长台上写着“服务台”三个字;
左边也有长约两丈的房间,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