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二人盘旋而去,在他二人身外凝成一个圆球。
苏信不过只是有样学样,哪里能精通其中奥妙,不多时便所有的松针便都为谢烟客所用,只听他大笑一声,漫天松针竟然凝成一把长枪向苏信身前刺来。
苏信忙中生智,脚下连点,趁着谢烟客无力变招,猛地冲上去抓住他的双手,掌心相对,真气浩浩荡荡如同长江大河一般涌入谢烟客体内。
谢烟客心下震恐,立刻调动真气抵御,化成长枪的松针失去真气加持,软趴趴落了下来。
一时之间,松林中万籁俱寂,就连他们二人的呼吸声也若有若无,一只黑色的小爬虫颤颤悠悠地从谢烟客身旁的树上爬下来,瞧见他淡绿色的衣衫,还以为是他是一棵树,便小心翼翼地爬上去,一直怕到他头上,似乎觉得谢烟客发丝柔软,适合坐卧,才满意地趴着休息。
谢烟客全神贯注地同苏信比拼内力,自然无暇顾忌这么一个小虫子,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两人双掌相合,姿势古怪,却谁都不能动弹。
谢烟客体内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苏信在谷中精修真气亦是淳厚非常,一直到天黑十分,两人也未能分出胜负,只能如此僵持下去。
谢烟客心中暗暗叫苦,若是两人真得斗的油尽灯枯,就算他最后赢了,恐怕也难免留下暗伤,可苏信的真气一股股源源不断地进攻,他也只能勉力抵抗。
金乌西移,玉兔升天,周而复始。
一直到第三天早上,谢烟客已然面如金纸,苏信也面色苍白,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分出胜负。
忽地,林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威猛老者入了松林,大喊大叫道:“谢烟客你这狗贼去哪儿了,老夫苦苦等了你两天两夜,你居然都不露面,莫非已经弃了这摩天崖,从此再也不叫摩天居士,而是叫狗屁居士了么!”
谢烟客和苏信听了这老人的声音,面容一动,却是各不相同。
谢烟客面如死灰,心下惶惶,苏信却露出淡淡的微笑。
那老者跑过来,看看谢烟客,又看看苏信,仰天大笑道:“谢烟客你这老贼,怎么敢和我恩公比拼内力,若非我大悲老人来了,恐怕还险些叫你得手。”
说罢他又细看两人脸色,摇头道:“不对,不对,就算僵持下去,谢老贼你也必输,只不过既然我来了,就不能叫你们真气枯竭,否则谢老贼死活我不管,恩公却难免却受点儿内伤。”
说着,大悲老人在谢烟客和苏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