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畏手畏脚的岂是剑修所为之事?
礼部顾侍郎的府中,一个门前小厮跑进后院,对着正坐在亭子里赏花的顾侍郎道:“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俊美的中年人正是礼部的那位人人皆知的侍郎,顾晴玉年岁在京城六部的高官之中不算大,或者说是很年轻了,当年也曾惹得不少少女思慕,后来迎娶了已故的一位亲王的嫡女,早早的一门心思扑在了公务上,断了不少不正经女人的念想。
“爹。”
顾晴玉回过头看着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微微笑了笑道:“源儿回来了啊?如何啊?”
青年失落的在桌子边上一坐,倒了杯茶端在手里,摇了摇头,“没有人信我,我觉得雪雨山庄在刻意挑事就是为了刺激我们君子楼,但是他们不信,非要平白树敌。”
“此话怎讲?”伸手摘下一朵花闻了闻,顾侍郎标准的中年俊书生走进朝堂,权贵文人模样。
顾凌源和顾侍郎有三分相似,但是因为母亲只是中人之姿,他没有父亲长得好,顾侍郎年过四十,上街也依旧可以让不少二八年华的少女偷偷的看。
青年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对着父亲道:“是这样的,我当时想起了你说的皇室和云墓生可能联姻,连父亲你都知道了,说明这件事情很多人在上面的人大概都是知道了的,而且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嗯,继续说,说错了不要紧。”顾侍郎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都是鼓励。
顾凌源上次没有时间和自己的父亲多交流,这次在宗门被不少长辈责怪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什么,看那些长老们的表情,若自己不是当朝户部侍郎的独子,估计一番杖责跑不掉。
所以回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要不要和父亲商量一下,此时稍稍思虑了一下开口道:“当时老太傅在接待云墓生后便进宫面圣,白尚书也进宫后一直待到天黑才往东南而去,白尚书和赵太傅的地位我还是知道的。”
青年继续道:“我当时突然想到了关于白尚书的事情,我师父身为天下剑道圣地君子楼之主,实力毋庸置疑,但是师父说过如今的他和三十多年前只有二十三岁的冠军侯对上也胜负难料,如此说来的话白尚书的地位远比我所理解的要高不少。”
“不错,白尚书的地位确实比这世间大多数人理解的要高,便是朝堂之中也有认为白尚书的这个兵部尚书的位置是因为皇帝念及旧情才一直让他坐着的蠢蛋。”顾侍郎点点头,他的名字很秀气,所以不喜欢别人提起,自己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