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的追问我当年在京城的过往,显然是心情很好,不知道这是哪个最爱仗人势的装模作样给自己树威。”二供奉斜着眼说完,如之前的李元瑁一般,颇为自得,只是看到李元瑁微微讥笑了一下,顿时大感不妙,如他所料,祸事临头。
“讨大少爷开心是我们的本分,惹大少爷不开心是我们该死。”李元瑁此时一扫苦闷,若不是场合不合适,他估计会笑出声来。
这二供奉和他唱反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其势力实力都远超自己,大供奉性子粗野,从来不介入权势纠纷,所以云越道上一代堂主退了之后堂主之位不出意外的话是落到二供奉头上的。
没想到自己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幻想,所以二供奉记恨在心,一直以来都和自己不对付,偏偏自己又奈何不了他,不曾想今日居然有这等机会。
“你这是对云大人十分不满啊,仗人势?你这般背后编排云大人,可好大的胆子啊。”李元瑁细眯着眼,最后一个字拖的很长。
“你……”二供奉一愣神,随后死死盯着李元瑁,心知李元瑁知道自己说话习惯,故意不说那是云千羽给的责罚,就是为了引出自己的这番话,沉声道:“我不知这是云大人的意思,无意冒犯。”
实力越高就越知道山庄深浅,也越知道云千羽的性子,在她面前似乎压根就没有情面这说法,李元瑁述职的时候作为镖局的上层人物他也是跟去的。
他依然记得那日的财多多镖局总部的大掌柜只是反驳了云千羽一句话,坐在高坐的云千羽拾起边上的砚台便砸了过去,顿时大掌柜额头上墨水混着血水往下流。
“供奉大人,背后编排辱骂大人可不是不知者不罪就能算了的,若是这样那岂不是乱了套。”一个满脸匪气的青年出声,青年三角眼,算不上英俊,但也不丑,只是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
“白莲花,注意你的言辞,我师傅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之前被鞋砸中的侍卫同名叫白莲花的流氓模样青年针锋相对。
“如何说不得?二供奉辱骂云大人,你们看得下去,我可看不下去,我自知相貌气质不好,怕污了大公子的眼,所以至始至终没敢出现在大公子眼前,”地痞模样的白莲花慢慢吞吞,拿捏着腔调的反驳。
“可是其他人呢?能出现在大公子面前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畏畏缩缩的哭?大公子便是杀了你也是你的荣幸,你怎么敢哭?要我看这是云大人太过于菩萨心肠了,要不然全该杀了才是。”白莲花说完之后伸手在脖子上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