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呀,好凉快……”惬意地低呼,香宝兴奋地道。
光溜溜的小脚丫踩在玉石走廊上,在玉石的映衬下,白皙得近乎透明。一脚踩下去,走廊上竟然发生“叮叮咚咚”的响声。香宝乐了,撒着欢儿跑,这么一跑,廊上便叮咚作响,惊起廊外飞鸟一片。
“慢点跑。”夫差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一路雕梁画栋,玉饰金装,奢华得令人目眩。刚过响屐廊,便闻得一阵荷香,莲花池里朵朵花苞随风轻摇,一片碧波入眼,着实漂亮。
香宝痴痴地看了一阵,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在想莲子羹?”凑到她耳畔,夫差道。
香宝抹了抹嘴角还没有滴下的口水,老实地点头。
就知道她的脑袋瓜子里装的东西跟别人不一样,人家赏荷,她想莲子羹,夫差大笑,笑得香宝一脸的莫名其妙。
沿着九曲路拾阶而上,登上一座高台,临风而立,衣袂翻飞,方圆二百里之内的景色纵览无余,香宝叹为观止。
“这姑苏台有三百丈之高。越国送来一批木材,其中尤其有一对巨木,正好用上。”
香宝愣了一下,他近些年神神秘秘的就是在忙这个?
轻曼的绸帐随风轻扬,拂在香宝的脸上,掩去了她的笑容。文种说,他是骄奢淫逸之人,他却为她建了这馆娃宫。
那她……不就真的成了祸国的妖姬了?
此后,吴率鲁、邾、郯等国联军攻打齐国南部边境,吴大夫徐承率水军由长江入海,攻齐侧后,被齐军击溃,被迫撤军。
公元前484年的春天悄然来临。
“夫人,夫人。”有人轻轻将香宝摇醒。
香宝迷迷糊糊地抬头,才发觉自己竟然趴在案上睡着了,唤醒她的正是她的贴身侍女喜乐。
喜乐是香宝入住馆娃宫的第一天便特意指定的贴身侍女,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地伶俐,而是她喜欢叫她的名字。喜乐喜乐,多喜庆啊!馆娃宫内侍婢成群,只是梓若却没有来,也许是夫差对她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枕在胳膊下的练字册上有着可疑的水迹,香宝下意识抹了抹嘴角,果然……流口水了。
司香近几年跟着太子师傅学习,课务繁重,也没有时间常来找香宝玩,她一个人待在馆娃宫里闲得发慌,便开始像模像样地学认字,可惜一提笔就犯困……
喜乐帮着收拾一片狼藉的书案,香宝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阳光正好,打了个哈欠,香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