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陪她过生日。
以及后来白琴霜之所以对秦沁下死手的动机。
这种种线索,串联在一起,他全都明白了。
白潇雨,对自己根本没有放下。
思及此,顾铭夜磊落坦荡地看着秦沁的眼睛:
“以后我会跟她保持边界的,等她身体状况稳定下来,我也会明确告诉她,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不会跟她有任何可能。”
闻言,秦沁呼吸窒了窒,冰封的心脏,像被丝丝缕缕的暖意包裹,开始有些解冻迹象。
她指尖蜷了蜷,心口泛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你是认真的?”
顾铭夜点头,笃定:“认真的。”
秦沁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道:“可你前不久还……”
“还什么?”
秦沁清了下嗓子:“祝福和成全我跟裴南渡。”
顾铭夜:“我那是以为他是‘Y’,当初约定好了的,我在遵守约定。”
秦沁沉默。
所以在得知裴南渡并不是“Y”之后,他就变了个态度。
这算是在……争取和挽留自己么?
可联想到这种争取和挽留,可能只是因为自己还有可被他利用的价值,并非出自“非自己不可”的“爱意”。
秦沁冰封的心,融化的速度戛然而止。
是呢。
她在臆想什么呢?
老爷子不是说过,他之所以娶自己,是在利用自己清白干净的家世,好坐上顾家掌权人的位置……
想到此,秦沁心里产生的那一丝妄念,彻底断掉。
心也跟着冷静下来。
抿了抿唇,她吸了口气:“所以,你的态度是,让我们的婚姻关系,继续?”
顾铭夜点了点头,自然而然的语气:
“是的,现在误会解开,裴南渡不是‘Y’,我对白潇雨也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这样一来,我们没有了非分开不可的理由,那为什么还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