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从没坐过船的人,晕起来那叫一个惨,整个人跟病了一样。
宋芸的晕船药在此时犹如天降甘霖。
晕船的战士服药后十五分钟就感觉到了明显的效果,晕眩感消失了,腹中也不再汹涌翻腾,除了喉咙干,没别的毛病。
周团长那边也有战士试用了宋芸的晕船药,没一会就大声喊叫起来,“有用,团长,真的有用,我不晕了,我一点也不晕了。”
周团长面露喜色,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喜讯。
每年都有新兵入伍,许多新兵都是头一回坐船,有些就算以前坐过船,也没试过坐海船,海上风浪大,别说新兵,就是他们这些老手,有时也会被风浪晃得头晕目眩。
周团长是个严谨的人,他亲自去问过所有服了晕船药的战士,很快得到了确定的答案,确定这药真有用,而且见效很快,也没有副作用。
周团长按捺住心中喜悦,找到严枫,“严团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严团长点头,“你说。”
周团长说,“你们团这位宋军医制出的晕船药效果很好,对我们海军有大用。”
严团长明白了,但他装傻,“那就好,我刚刚还怕没用呢。”
周团长见严枫不接茬,只能直说,“你能不能跟宋军医商量一下,将制做晕船药的方法教给我们这边的军医,以后你们走了,我们自己也能用上这药。”
严枫皱眉,“周团长,你这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晕船药是宋医生自己的秘方,你一张嘴就要人家的秘方,怎么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会不知道一个秘方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他们自己团的战士要用宋芸的膏药都得花钱到宋芸手里买呢,都没好意思让人宋芸拿出膏贴的方子,姓周的脸可真大。
周团长老脸一红,被严枫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过分了。
对于中医来说,有些方子是祖传下来的,是人家立足的根本,哪能随便一句话就把人家的方子要走,确实不该。
“是我冲动了,一时高兴说错话,严团长别跟我计较。”周团长赶忙道歉。
严枫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当即缓了脸色,把他们军区在宋芸手里采购膏贴的事说了。
周团长觉得这方法也不错,都是军人,采购价肯定是能优惠的。
“行,这事我会上报,有结果了再跟你细谈。”周团长爽快道。
严枫将这事告诉宋芸,宋芸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