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我真的,真的想谢谢你。”
宋芸笑着说,“你的谢意我收到了。”
这一天,对宋芸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可这一天,对金家人来说,是魔幻的一天。
尤其金正平,他甚至不敢入睡,怕一觉醒来,一切成空,只是幻梦。
他不断练习着控制手指的动作,一个晚上下来,从一开始只能轻微动弹,到清晨时,已经能清晰的感应到五指,可以随意动自己想动的那根手指,只是还无法使力。
宋医生说了,恢复需要一个过程,除了必要的治疗,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意志力,要不畏苦,不畏难,坚持不懈的练习,夺回身体控制权。
宋芸在招待所住了一夜,精神抖擞的回到金家时,金正平的进步让她惊讶,只一个晚上,他就已经能听指令驱动手指,虽然现在只能驱动一只手的手指,其余三肢还没反应,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相信凭借他的努力,很快就能驱动四肢,逐渐恢复。
宋芸给金正平进行第二次施针,这次施针的痛苦甚至超过了昨天的第一次,金正平死死咬着毛巾,眼睛瞪得很大,额间青筋暴起,汗珠滚滚而落,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可他从没想过喊停。
施针结束后是推拿。
两天的连续消耗内元真气,宋芸也有些受不住,原本红润的脸变得苍白了许多。
结束推拿后,宋芸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休息。
正平妈见她这模样,很是心焦,“宋医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宋芸摇头,微笑道:“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歇一歇就好。”好在明天不用再施针和推拿,她有三天的缓冲时间,不然还真受不了。
“第一阶段的治疗已经结束,三天后我再来。”宋芸朝正平妈说。
正平妈赶忙到衣柜里去翻东西,翻出一个铁皮盒,当着宋芸的面打开,盒子里装着钱,大团结有一叠,用黄色皮筋扎着,目测至少有几百。其余都是些零散钱。
皮筋扎着的三百块钱是正平单位,也就是公安局给的伤残补偿金,她原本不打算动的,想着给正平存着,等将来她老到挣不了钱了,老到照顾不了正平了,再用这笔钱给正平找人帮忙。
现在正平有救了,这钱自然就要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正平妈抽了三张十元出来,递给宋芸,“宋医生,我也不知道够不够。”
宋芸接过,笑道:“够的。”
三十块钱对于一个职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