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呀,哑巴了?”
“是你自己要作,要我说什么?我弟弟不可能离开这个家,你想离婚就离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听到金良平的话,蒋兵难看的脸色这才稍缓一些。
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敲门,就听见边女人大喊,“好,好啊!我看你金良平早就不想跟我过了,行,那就离,谁不离谁是孙子,现在就去离,就你这种生不了孩子没用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金良平似乎也气到了,“好,现在就离。”
没一会,门打开,冲出来一个横眉竖目的女人,身后跟着同样怒气冲冲的男人,应该就是金正平的大哥金良平。
女人见到蒋兵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但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金良平没想到蒋兵会在门口,有点尴尬,“你来啦,快进屋坐,我先去处理一点事。”说完也走了。
蒋兵进屋,朝坐在小厅椅子上抹泪的中年女人喊了一声,“大姨!”
女人看见蒋兵,赶忙擦干眼泪,强挤出一丝笑,“兵子来啦,吃了早饭没?”
蒋兵笑道:“吃过了。”说完指着跟进来的宋芸介绍,“大姨,这是我打听到的中医,宋医生,我今天特地带她来给正平看看。”
正平妈眼睛又红了,拉住蒋兵的手,“现在也就只有你还记着正平。”
虽然她打心眼里不信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能有多大本事,更何况正平的高瘫连市里的医院都认定无法治愈,找的几个老中医也都束手无策,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希望了。
不过这是蒋兵的好意,她自然不会拂了他的好意。
“正平在屋里,我带你们进去。”
宋芸目测这房子最多四十多平,两个小房间,一个小客厅,很局促的空间。
正平妈推开左边的房间,一股难以言说的异味冲鼻而来。
屋里烧了取暖用的煤炉子,窗户开了缝,温度不算高,是需要穿着棉袄的程度。
床上躺着的青年扭过头来,瘦削的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兵哥,你来啦。”
蒋兵快步走到床前,笑着说,“我前几天不是说了过几天就来看你吗,我说话向来算话的。”说着指了指宋芸,“我还给你找了个厉害的医生,连川省那边的军区首长都特意调她去治病,她真的很有本事。”
正平妈一听这话,眼睛亮了几分,“真的吗?连川省那边的首长都请你去看病?”
宋芸将药箱放在小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