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蕴灵花确实可以，不过它本身孕育的先天一气十分稀薄，很难让你晋级宗师……”
听到季乐的语气夜墨顿时就失望，忍不住的破口骂道。
“特么的，不能让人晋级宗师，那你们还强个毛啊！”
虽然不怎么特么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后半句的话。
“腿兄，我还没说完呢？”
夜墨两眼放光，激动地摇晃他的肩膀。
“那你倒是一口气说完了，说话说一半，差点吓死个人。”
见夜墨吃瘪，季乐也忍不住的笑出来声。
“不急，听我慢慢说。”
“超越武馆的馆主，本就是老牌高手，在先天境徘徊。
更重要的是，像他们这种人手里，一般都掌握着先天境秘法。
他们不能将先天境秘法修至入门，但可以服用这种灵药，沟通秘法，感受先天之气。
有很大的概率步入先天境。”
先天秘法？
话题还是回到了他“擅长”的领域。
自己要是有先天秘法，疯狂氪命，步入先天宗师本身就是水道沟成之事。
不得暗骂，先天秘法在他们手中，真是浪费。
夜墨不报希望都说道：“你有先天秘法吗？”
“有啊。”
“哦，没有就……嗯？”突然发现是听到的什么，立马改口道：“你有先天秘法！”
“有啊，我从来没说我没有。”
“你真有？”
夜墨再次询问，得到肯定答复后，整个人止不住地想要跳起来。
季乐本来就是他打算收编的百科全书，没想到还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但我有一个条件。”
夜墨听到条件后，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下来。
“成，什么条件尽管说。”
季乐，没有过多思考，开口回道：
“你也知道，我已经摊上了超越武馆和妖魔的摊子，你又是可能进入先天的一流高手。”
“我需要你这段时间保护我的安全，不然我死也不会将家族秘法给你的。”
此时的季乐早更加确信了，夜墨或许就是某位千年老怪物的传人。
像这种活了千年的人物，培养弟子时，从不传授弟子门当户对的武学。
自在起初给予一点的帮助，达到一定境界后，就放下山自行闯荡。
在他们眼中，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