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可悲。还没等他开口向含鸭辞行,席面一侧有魂行者大声附合,“几位师兄说的是,我神耀天派以剑闻名于世,何吝于人前显剑乎?我闻内剑含鸦师弟剑术通神,金丹下无敌,今日恰逢其会,屠又倒是想请教一二。”
屠又魂行者故意夸大其辞,取的是捧杀的策略,而且这种吹捧下,保不齐在场圣剑中就还有不服挑战者,到时人多势众,却看他怎生收场?“屠哼也愿请教含鸦师弟高术!”“师弟惊才绝艳,大家不妨验证一番,传出去,也是一番佳话?”屠服也站了出来。在场宾客中,绝大部分只听说过内剑含鸦之名,却未见其实,现下一听大名鼎鼎的含鸦魂行者竟也在席,俱引颈观瞧,更有好事的人大声鼓噪。欧阳和丰哪里还不明白?管事房中挑头的几位是否有意,他还不确定;但一侧席上的屠服,屠哼,屠又话中的含意在场众人中,又谁不明白?站起身,也不睬屠服等人,而是向闫一河深深一楫,“师兄,今日一会,畅怀尽兴,它日有暇,你我再把酒言欢。”
闫一河却有些尴尬,屠服几人的话中之意人老成精的他如何听不出来?神耀内外之争渊远流长,他自己便是圣剑,又有几个管事从中裹乱,一时间也不知屁股坐在哪边,“师弟,你看……”欧阳和丰抬手止住他,“我懂,师兄不必解释,欧阳和丰不是不辨是非得人。”又看向含鸭,“我尝席中这份牛脊十分不错,便照这样子,做十份送与我洞府之中,可好?”也不待含鸭回答,起身往外便走,口中说道:“含鸦之剑,只决生死,不赏宴客。”事起突然,欧阳和丰又决断明快,一时间皆未反应过来,欧阳和丰已走到大厅门前,背身喝道:“魔冥第十一日,规则改变,我神耀只剩三十八人,而锁魂则有六十七人,还有圣清,灵异相助……到第二十五日,神耀,锁魂便皆为三人,何也?上下一心,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死战凶顽!彼其时,无内,无外,便只有神耀!”欧阳和丰霍地转身,直视屠服三人,“英灵地下有知,知你等如此为他们出头,会如何想?”说罢,也不管厅内诸人如何,直接御剑往山门而去,经此糟心事,他想放松放松的心思也淡了,不如回洞府修练来的心安。不与屠服等人直接面对,并不是他惧怕他们的实力,真放在魔冥之域,别说屠哼屠又两个摄灵圣剑,便是汇元境的屠服,恐怕也不过是多费几把力气而已,但在酒宴之上,在暴风城,就没这么简单。比什么?怎么比?比哪几项?是一个个的来,还是大家一起上?宾客中还有没有其他心怀不愤的圣剑?赢了没什么光彩,输了更是丢人,就不如一走了之。进神耀天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