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团头发,不禁咂舌,“妈呀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阿迟你就要变成地中海了!”
谢迟:“哒咩!哒咩啊!”
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变成地中海后虞枝枝把他踹了的场面了。
三人就那样看着谢迟的眼圈越来越红,眼看着就要哭了。
“打住。”裴澜鹤从阳台扯了条干毛巾搭在谢迟头上,“哭哭哭,和虞枝枝的缘分都让你给哭散了。”
谢迟果然将眼泪憋回去了。
靳酌忍不住打趣道,“阿迟你是真的娇,小娇夫?”
“…如果是枝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瞧你这德行。”
“那咋了?”
裴澜鹤静静地望着他俩,笑了,“你俩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谢迟轻哼一声,回到阳台将头发上都泡沫冲了。
他等会就要去问虞枝枝如果他秃了她还会爱他吗?
靳酌懒懒地往后一靠,“我就是娇,那咋了?我一直忘了问了,鹤儿你追人追到没?”
人在最放松的状态下会下意识将问题的答案脱口而出,“没。”
话音刚落,连裴澜鹤自己也愣住了。
宿舍里安静的可怕,下一秒江应淮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来,“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追谁啊?鹤儿要追谁啊?怎么没追到啊?怎么了怎么了?”
江应淮好像那瓜田里吃不到瓜的猹。
谢迟闻声凑过来,“鹤儿有喜欢的人了?瞒的这么好?谁啊谁啊!哪个学院的姑娘啊这么难追?”
好了,这下又多了只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