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怒意,淡淡开口,“小迎没有任何错,我不明白你现在的指责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没错?我说我女儿怎么变了性子,原来这些都是你教她的!”秦山冷哼一声,“你上次威胁我夫人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还来教唆我女儿了?”
靳酌被他这套说辞给整笑了,言辞变得锋利,“秦先生,黄黎作为小迎的继母对小迎的身体造成了伤害,已经是违法行为了。”
“你不去管教黄黎,却将全部错都归结于小迎的不大度,这行为简直不要太过偏心。”
他说完像是不解气,又补充一句,“你的行为也是愚蠢至极。”
靳酌没去理会秦山的气急败坏。
他的视线透过小窗望着病床上的秦迎夏,她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了。
男人轻轻闭了闭眼睛,喉结微滚,再次睁眼时已经多了份坚定,“…你们秦家人都不爱她,我爱。”
秦山那边终于安静了瞬,他像是被戳到痛处,呼吸都变得急促,急切地想要证明,“谁说我不爱她?迎迎是我的女儿!”
“那好,从开始到现在,你只顾着指责小迎,你有问过她现在好不好么?”靳酌反问。
秦山:“…你这是什么意思?迎迎怎么了?!”
靳酌苦笑了声,“她病了,现在就在医院。”
那边没了声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秦山才开口问道,“地址发给我。顺便…我们也见一面。”